【这张拍得真好!我要裱起来挂书房。】
“整天有这么张画看着不瘆人?”
【为什么啊,里面不是把你画的挺帅的嘛~】
“。。。总看总会腻的,想了来”
【还不是因为你们总是在商会处理事情。】
“行吧。”
【行什么?答应每天都陪我,让我跟着?】
“都听你的。”
【嘻嘻。】
车轮忽然急停,惯力将报纸甩到车厢角落。
帘外传来细弱的抽泣,徳洛爱丝手掀开车帘。
“怎么回事。”
“萨勒理事,这孩子。。。。。。”
前些天救下的女孩缩在路边,怀里抱着被踩碎的蒲公英,金鱼草布条歪歪斜斜系在手腕。
“嗯,有事吗?”
短暂迅速了解后,直当的对女孩询问。
“萨勒姐姐,我,我能跟着你吗?”
徳洛爱丝对于这一请求很惊讶,毕竟先前自己有问过她。
而当时也确实有被拒绝,不是因为请求本身。
而是因为原因,当时这女孩没什么想活着的样子,除了昨天,自己也没有再多接触过。
应该是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
“不,不行吗?我能”
眼看徳洛爱丝深思的沉默,有些畏畏缩缩的。
“嗯?没事,做好你该做的。”
招呼了一下侍从长,“回去看着办,跟以前一样,有用去安排地方。
没用,排个班,凑个能干的,扶正产出,别太亏就行。”
“是,萨勒理事。”
“嗯,你,上车吧,我有些事要问你。”
那女孩攥着褪色的裤缝进入车厢,站在角落。
德洛爱丝垂眸翻动膝上的账簿,笔尖在纸页边缘规律地轻点。
“站着不累吗?”
“没事。”
徳洛爱丝瞄了她一眼“想坐就坐。”
“不,不了。”
“车子动起来你会摔的,到时候治疗得花费,不治疗又有人借此批骂,是我让你坐。”
最后用命令的口吻讲出。
女孩也就慢慢的蹲下,缩在角落,马车重新开始运动。
“。。。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