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卿歌说:“不甘心。
凭什么?我们祝家对他们贾家,可是有救命之恩的。
贾道德的情况,明显就是恩将仇报,他就是一条吐着芯子的毒蛇。”
石营长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所以,你察觉到了他的意图,你杀了她。”
祝卿歌满脸遗憾的说:“谢石营长的抬举,我可是有点想呢!
可惜,贾道德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你说,是谁?这么会做好人好事,帮我完成了心愿?”
“你要看看我手腕上的伤吗?已经结痂。”
祝卿歌说着,停下了铲粪的动作,挽起袖子,露出手腕上结痂的伤痕。
两圈像是手镯似的伤痕攀爬在祝卿歌的手腕上,更显得她的皮肤雪白。
这些天以来,祝卿歌没有再化妆,脸上身上的变黄药水也在自然的代谢着,露出原本就很是白皙的皮肤,让看了的人无不眼晕。
石营长不自然的挪开眼睛,他说:“祝同志,介意讲讲你和贾道德吗?也许更有助于我帮助你讨回公道。”
祝卿歌淡淡的说:“我和他,我们俩从小就认识。
他爸借着我爷爷曾经救过他,不断的和家里人结交。
后来,更是以报恩的名义,央求着我爷爷定下了我们两个人的亲事,许诺了很多对我好的诺言。
后来,祝家出事,我多次和他说解除婚约,他都不同意。
更是非要和我结婚,陪我下放。
我被他感动,就答应了。
不料,这一切,都是他演的,都是假的。
就连对一个人好,都可以演出来。
要不是有这场大火,我还不知道要被骗多久。
就在这场大火的白天,他还许诺,要帮我找我失踪的大伯一家和小姑一家,他还说一切有他,叫我放心。
呵呵!”
祝卿歌说完,一滴泪落下来,她慌忙的去擦,然后掩饰的转过身去,拿起铁锹,继续铲粪,再没有说过一句话。
石营长看着她这个样子,默默退出鹿圈,在牛棚周围转起来,查看地形。
石营长和小焦的到来,进一步证实了贾道德的身份。
有一些村民,下工后,无事可做,就会有意无意的来牛棚逛一圈。
他们俩也从村民口中拼凑出贾道德和祝卿歌下放后的完整故事。
但无一例外的,都说上工时,有体力活的时候,都是贾道德顶在前面,祝卿歌就在后面捡漏。
两个人平时做饭,也是贾道德做的多。
小焦吐槽:“营长,你说,贾道德对祝卿歌那么好,全是演出来的吗?”
石营长看着冒着烟火气的房顶,说:“谁知道呢?人都不在了。
就是,查来查去,村民家没有丢柴的。
也没有任何痕迹查明新的线索。
这抓祝卿歌的人,和烧死贾道德的人,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或者说是同一伙的人?”
小焦吐槽:“本来以为是个很简单的案子,来了就能结案,就能走。
这下好了,窝在这里,出不去了。”
石营长说:“再等等,贾家的人马上就到了,也许会有新的线索。”
小焦说:“但愿吧,营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