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吧。”
老板说。
陆迢想了想还是带去医院吧。
他连哄带骗的把人带到没几步路的医院,医生给开了瓶吊瓶。
滴到一半的时候温拂就恢复了清醒。
她看着医院的布置有些迷茫,她怎么到医院来了?
“陆迢,我这是怎么了?”
“真什么都不记得了?你好好想想。”
温拂仔细想了想,“我就和你吃了饭,然后看到了银刃。”
说到这她睁大了眼睛,“对了,他居然会说话,还争宠来着要我说他和你谁在我心里更重要。”
陆迢扯了扯唇,“那银刃呢?”
“对哦,银刃没和我们出来,那我怎么会看见他呢?”
陆迢在心里叹了口气。
“是老板上的菌子没炒熟,你吃了之后产生了幻觉。”
温拂目光落在陆迢有些乱糟糟的头发上,想起了她当时揉了银刃的脑袋,所以……她揉的是陆迢的脑袋!
温拂想捂脸了。
陆迢扣住她的手腕,“打着针呢,别乱动。”
她还没动呢。
陆迢现在真是光看眼神就能猜到她想干什么了啊。
“我的头发很糙吗?还没有银刃的手感好?”
来了来了,死亡提问!
温拂组织了一下语言。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说,什么意思?”
陆迢好整以暇地看着温拂等待她的解释。
“银刃毛多,平时我经常给它梳毛,浮毛掉了自然手感就偏柔软。”
“你在说我头发少?”
“不是!
人的头发本来就分很多种的嘛,你的是保养的好,不是细软塌,触感就会稍微硬一点。”
“保养?可你也没给我喂鱼油啊。”
温拂:“……”
这个话题过不去了是吧!
温拂咬了咬下唇,朝陆迢勾了勾手指。
陆迢凑近了点听她怎么辩解。
可距离凑近后,温拂直接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然后迅速移开目光,“哄你。”
陆迢轻笑一声,“我记得我教阿福的哄可不是这样的。”
“在医院呢!”
“阿福这意思是回酒店了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