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宴家门关着。
陆迢敲了好几下里面都没有动静。
温拂担忧的捏紧了拳头。
难道真的出事了?
在他们准备强制进去的时候秦司宴开了门。
他面色看起来很不好,眼睛红彤彤的好似刚哭过,但整个人状态还是好的。
秦司宴看见他们勉强露出一个笑。
“你们怎么过来了?”
陆迢稍稍松了些力道,怀里的丹青就跳向秦司宴,秦司宴张开手抱住了它,丹青窝在秦司宴怀里焦躁的情绪稳定下来。
“是丹青,它突然很暴躁,我们就带着他过来了。”
温拂满脸担忧,“爸,你没事吧?”
“没事,让你们担心了。”
秦司宴说着敲了下丹青的脑袋,“不是让你乖乖的吗?怎么还闹脾气,下次不许这样了。”
秦司宴询问道:“丹青没有抓伤你吧?”
温拂摇摇头,“它很有分寸的。”
“那就好。”
秦司宴松了口气。
陆迢看见温拂这模样,还是无法隐瞒下去了。
“爸,您就实话实说吧。”
温拂不明所以,“你们瞒了我什么事吗?”
秦司宴听陆迢这么说也很无奈,就算他还想瞒着,但陆迢要说的话他也拦不住。
他只得让开位置,“你们先进来吧。”
秦司宴带着他们去了画室。
画室里其他的画都已经移走了,只剩下两幅。
一幅是秦司宴画的叶芙,另外一幅画风不像是秦司宴的,线条比较柔和顺畅,喜欢用明媚的颜色薄薄的填充几次,很有层次感。
他们在室内的沙发上坐下。
秦司宴沉默着,先开口的是陆迢。
“其实他本来准备参加完我们的婚礼之后就去找叶芙的。”
去找叶芙,那不就是……
温拂睁圆了眼,很震惊又觉得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她轻轻咬着下唇,不知该开口说些什么。
劝的话说不出口。
他肯定也是实在无法忍受那种痛苦才会做出这种决定的吧,心爱的人因为自已的缘故死无全尸,他所承受的没人能感同身受。
能去找叶芙对他来说应该也算是解脱吧。
她自私的想留下他都不知该怎么开口。
“温拂,别难过,我会好好活着的。”
温拂猛地抬眼,眸中满是期望的光。
“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