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川与解云洲身形不相上下,加上东厂出神入化的易容之术,大金的人哪里有这份见识,还当是解云洲在故作深沉呢。
“阿兄,那阉人当真难搞。”
翟娆的手指点在翟疆的胸口,似有似无的画着圈圈,“我都已经用了迷药了,可他竟还能狠着心将我逐出,依小娆儿看,他根本就不是个男人,不然的话他就算是一头公猪,也不至于一点反应都没有的。”
“娆儿嘴坏。”
“唔唔唔。”
翟疆俯身欺上,他可不管那解云洲会不会喜欢他的妹妹,他可是喜欢的紧呢。
自从太子死了,他收复了大半的朝臣,现在元帝上朝的时候,他都可以坐在龙椅旁边,旁听朝政,元帝每下一道命令,都要问一句:摄政王怎么看,这也让他膨胀到了极点。
今日,就在刚刚,他将他最爱的阿妹,他的小娆扛在了肩头上,坐在那龙椅旁侧,一边狎弄着她的一身媚骨,一边旁听着,那嘤嘤细语直将场下的文武之臣弄的面红耳赤,浑身燥热。
怕什么?反正没有人敢说他一个不字,甚至是簇一簇眉头,他也会把那人的眼睛挖下去祭酒。
一番云雨之后,两人仍旧紧紧的肌肤相贴,密不可分,翟疆也是舍不得翟娆与那阉人为乐的,只是翟娆甚是喜爱他的这位兄长,自愿用自己去为兄长谋得江山万里,权倾朝臣。
“阿兄莫急,娆儿今夜会再去的,我从胡人手中讨到了一种药,能让人一嗅便产生幻觉。”
她把玩着手中精巧的红玉瓶,“这回即便是那阉人警惕性再高,也防不住了,听人说这幻药无色无味,只消一下脑海中便可浮现出心爱之人的样貌,十分神奇。”
翟疆握住她握着玉瓶的葱葱玉指,放在唇边一吮,调笑道,“小娆儿快与本王闻一闻,本王要看看准是不准,我嗅了后眼前浮现的是不是娆儿。”
“胡闹。”
翟娆一把将玉瓶收起,塞入胸前沟壑之中,“药也是能乱用的,那胡人说,这药可厉害了,只需要用一次便会上瘾,若是想强行戒掉便会神智癫狂。”
“有这般厉害!
?”
“那是自然,那人被我的媚术收的服服帖帖的,不可能骗我,阿兄,我们有了此物,或许便不需要杀了那阉狗了呢?让他一生受我们控制,岂不更好?”
翟疆一脸贪婪,笑的得意,“娆儿可比翟金顶用多了,想当年,他费尽心机,筹谋半生,也不过就是将一个镇国公家抄了家,动摇了大盛的根基,却始终无法拿捏住命脉,让我们大金的铁蹄踏入大盛的心脏,可娆儿这招数就不同了,那解云洲若能收入囊中,何事不成啊!”
说着,他便笑着,肆意的伸手去捉她藏于沟壑的玉瓶……
玉川散出去的探子,早已将两人的房中密语一五一十的讲给他听了,彼时他正捏着茶水,吹散氤氲热气,听到如此骇人听闻的陷害手法,他一个走神,烫了嘴巴。
怪不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