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韩母还呆呆的看着他,冷哼一声:“儿子大了,我们这些老东西管不得他了,还不走?”
韩母:……
就这样如了秦家人的意?
她又怒又怨的看了韩徵一眼,哭哭啼啼的跟着韩父离开了韩徵的书房。
秦容成和秦容烈对视了一眼,两人走到韩徵身边扶起了他。
“韩大人,时候不早了,还是先将和离书写好罢。”秦容成说。
他和秦容烈都听明白了自己父亲话中的意思。
他们秦家不会打压韩徵。
只要韩徵以后不会算计秦家和锦娘。
且锦娘也亲自上手打了韩徵耳刮子,有仇有怨锦娘也自己报了。
他们便也不插手了。
韩徵心痛难忍,却也明白岳父一家人对他是真正宽厚。
他越发难堪,越发后悔之前被子嗣蒙了心,伤害了锦娘……
事到如今,也不全是他父母的错。
他的错更多!
若不是他没坚守住曾经和锦娘的约定,锦娘怎么会这般决绝的要离开他?
是他活该啊!
和离书,他一气呵成。
一式三份。
有一份要送去官府备案。
待写好了,他递给如锦,让她看。
如锦接过来。
待看到和离书上写的那句:秦如锦用嫁妆贴补韩家几年……韩徵愿赔秦如锦三千两银子,分五年赔付……
她轻轻皱了眉头。
“韩大人,不必如此,至少嫁给你的这几年,我过得很快乐。这不是用钱财来衡量的。”
“锦娘,不是我清高,而是一码归一码……”
如锦见他如此,便也不再多说了。
当夜,秦家就派了人将如锦的嫁妆和私人物品从韩家拉走了。
韩徵一个人坐在曾经两人的内室里,胡子拉碴,双眼血红。
“大表兄!是我,飘絮……我来看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