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主看在金币的分上好心提醒他说,“客官您可慢着点儿喝,这酒啊喝多喝急了伤身!”
觉非大笑,再次提起了酒壶猛地大灌,说:“伤身了更好,哈哈,能伤身更好啊!”
说着说着他就走了出去,其状如疯,看得店主摇头不已,心里大叹现在的年轻人,真是……
唉,世风日下啊!
走在路上的觉非忽然记起一件事,那就是自己不知道二女现在住哪里,又怎么去偷偷地看她们一眼呢?!
看来又是一件费心的事了,他又给自己灌了一口酒,麻醉的酒。
话说自觉非逃离以后,卡布衣与清荷就对他展开了深入的调查,从调查中得知他嗜酒如命,这一点令她们感到很伤心,因为只有际遇不佳或心情不好的人才会不要命般一个劲儿的喝酒,同时她们还发现觉非曾在艰布殇家住过,并且就是这个艰布殇出卖了他——按照一般人的逻辑,他很有可能回去报仇了!
于是两人兵分两路,各自带了一队人马在酒铺和艰布殇家分头寻找,希望有点线索。
同时她们又利用手中的权力命令守城的士兵关闭了城门——虽然这是严重的假公济私,但在这非常时期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卡布衣此时就已经来到了艰布殇所经营的冰店,身后是一大群的娘子军人伫立。
看到这情形艰布殇说不紧张那是骗人的,他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碰到这阵仗。正当他在想自己是否逃税逃得太厉害的时候,卡布衣不客气地进来了,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
“长官好!”艰布殇满脸不自在的笑容,他又是递水又是摇扇地问,“不知道长官您驾临敝店有什么事么?”
卡布衣厌恶地看了他一眼,心想就是这个人出卖了我的觉非哥哥害得他受了那么多的苦!
“你可曾见过觉非夜?!”
卡布衣的语气很恶劣,活象别人欠了她多少钱似的
艰布殇一听,心想原来不是来查税而是问人的,好说好说,他悬着的心放下来了。
“觉非夜?!”他仔细地搜索着记忆,支吾半天后问说,“谁是觉非夜啊,小的我从来就没遇见过这么个人啊!”
“就是那个被你检举卖国的人!”
卡布衣很生气,声色俱厉地喝斥道。
“啊,是他啊!”艰布殇恍然大悟,陪着笑脸回答说,“我说他的名字怎么这么怪呢,梦藏巫梦藏巫,听着多别扭,原来是个假名啊!哦,对,没见过没见过,小的自从将那厮交给官差大人后就没见过他啦——等等,您是说他逃出来了?!”
卡布衣听着他对觉非的侮辱,心里的气更大了,但为了能早点找到觉非她还是忍了下来。
她面无表情地回答说,“对,他逃出来了。”
哎呀,艰布殇差点被吓得摔倒!
那那那觉非夜可是那帮士兵口中的魔法高手啊,现在他逃出来了岂不是很快就会来报仇了?那自己一家人的处境岂不是非常十分的不妙?!
妈哟,这官衙怎么这般的没用,连个犯人都看不住!~
由于受到惊吓,艰布殇开始口不择言,“不行不行,你们说过要保护好检举者的,现在他逃出来了你们就得保护我!我可是良好城民,为了我们的国家连朋友都出卖了,如果你们不好好保护我那我可不干,不干!”
“你不干?”卡布衣嘿嘿冷笑,反问他说,“你不干什么?”
“我……反正我不干!”艰布殇开始耍气了无赖,“你们答应过的,还说会给丰厚的检举费,可到现在我都没拿到过半分钱!快点快点,给钱再派兵来保护我!”
卡布衣皱着眉头看着他,忽然计上心来,那许久不曾表露的少女心性又来了。
“好,我派兵来好好保护你的!”
她叫过两个士兵在她们耳旁低声吩咐了几下后便走了,现在她要去艰布殇的家里看看。
卡布衣走后,两个女士兵就在艰布殇的严厉反对下将店门给紧紧关住,口里还笑道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得保护他!
可他瞧两个女士兵的眼神就感觉不对,这样的眼神只适合看那待宰羔羊吧?
果然,就在店门被紧锁住之后,这两个眼神怪异的女士兵就将他给反绑了起来,拿了一大块冰死按在了他的脚下。
冰凉舒爽啊,在这炎热的天气里艰布殇差点发出了幸福的呻吟,可然后就有点不对劲了,双脚开始麻痹,接着……
他发出了阵阵惨叫,其凄厉程度不亚于身上被人割了几斤的肉!
觉非低着头走在街上,他倒换了角色想,如果我是她们两个那我现在会干什么呢?没错,肯定是在四处找我!那地点呢,根据自己最近的行为来看地点无外忽酒铺和艰布殇的家了——城里的酒铺太多,找起来麻烦,那——走,到艰布殇家里去!
这是一个很宁静的地方,相对于火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