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抱住她,扔到床上。
扑身而下将她压住,阴冷着脸色箍住她下巴问:“还想再逃吗?”
摇头,柔顺的服从中,是他满满的威胁:“你敢再逃,就宰了你。下次谁也救不了你!”
说完后,大掌伸进睡衣里。
抹上她未穿胸衣的乳房。
轻拈慢夹中,她开始动情。
他脱了她衣棠,俯身吻上她全身。
进入时很疼,他发泄他的愤怒,她小脸皱成一团。
巳径让自己很快的适应了,仍旧不够。
她讨厌他的粗暴。在性事上永远是八哥最温柔。
他的眼眸一眯。眼中闪过狂肆,只因他在激情中喊了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拥有和他同样面孔的只晚十分钟出生的胞弟!
他的手狠狠的插上她的脖子,越发粗鲁的抽送:“在我的身下不准叫别的男人!”
他的阴冷威胁惊着了她,身子一僵,越发的夹紧他。
他一声粗吼,射出白灼。
从他身体里抽了出来,欲物上沾了一丝血。
是他的粗鲁,只有他快乐了,而且她却是全程的痛苦。
好痛
那小小的花瓣肿胀着向外翻。轻轻的收缩间挤出一缕湿液,只为了润滑那疼痛的蜜洞。
他起身向浴室走击,几秒后听到水声响起。
她拧着眉瘫在床上,眼里有着愤怒。
总是选样对待她。他喜怒无常,以折磨他为乐。
好痛
两个该死的恶魔。
他出来时,她已经睡着了。
那微张的大腿没有瞌上,因为疼痛不敢瞌上。
他轻轻的剥开她大腿,注视着那已经干涸的体液。
起身重回浴室,拧来了热毛巾为她擦拭干净。
然后从抽屉里翻出膏药为她敷上。
冰凉的药膏减缓了她的疼痛,她在睡梦中嘤咛一声瞌上j牲腿。眉头不再紧皱。
他为她盖好被子,开门走了出去。
顿虑着一直以为他们总是完事后便各自回房
走廊上看到依芽,她靠着偌大的格子窗前望着屋外。
庭院里有一晚上都不会熄灭的路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