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群恶心的老鼠,正满地乱窜着,因为它们的天敌之一,
就是这十几条滑溜溜、粘糊糊、蜿蜓蠕动的蛇!
而当我能看清的那一刻,便是看到,这群蛇正张着没有下颌颌骨的大嘴,吞食着这些慌忙逃命的老鼠!
有一部分正被吞了一半,有一部分只剩了一条尾巴露在嘴外。
我几于吐了出来!
幸亏蛇是活吞,而不是肢解!
但我不能吐出,因为我不是在着什么动物表演,而是正有人想看我的表演!
我要忍住,一定要忍住。
如果一旦吐出来,就不是只吐一下了,会把胃酸胆汁也吐干净的!
一定要压下去那种恶心的感觉!
如果我吐了,那些进来的人,无疑是得意张狂的笑,因为这么变态的作为,目的只有一个!
就是要看我被吓得瑟瑟发抖、泪流满面的样子!
终于
终于
我强压下那种感觉
“咦,这丫头竟然没有反应!”我听到一个不年青的声音这么说。
抬眼,从地上将目光移到那些站着的人身上
四个人,后面两个是随从,一人执一炬火把,摇曳的火光,让满窒通明!
也让我着清前面的两个人,和四周阴暗潮湿的石壁!
这是在一个石室内,怪不得如此阴寒。
而前面这两个人中,让我意外的是,左边的一个身材高大,穿着奇异!
他是个外国人!
我这么说,是因为在自己那个世界中,平常大多数人都是这么简单地称呼本国以外的人种的。
这个人,满脸卷曲的胡子,蓝眼深日,高鼻大嘴,壮而粗大,皮肤因为光线的缘故,不能肯定是示是非常白,但很像自己在那个世界的银屏中常看到的什么胡人,因为他的穿着与那些胡商十分的像,而无法让我把联想到21世纪那般的美国人之类的。
“陆绸,这个女孩很犟呢………”外国人开口,说得话果然是不标准的口音,生涩,但能听懂,他眼里是傲慢,不有不屑!
右边的人,是本土人,与胡商似的老外站在一起,矮了许多,长得脑满肠肥,下巴嗜噜着三四层肥内,眼睛已细得只剩一条缝,这时一咧嘴,一口的黄牙。咧着的嘴吐出这样的话:“哼,没想到乐陶那小子是个硬骨头,他的妹妹也是个同样的货色!”
他说什么?他放在我身上的那双眼,告诉我,他口中说的那个“妹妹”就是我。
“你确定,这就是乐陶的妹妹吗?”那个胡人如此问着,眼里有怀疑。
他们把我当成了谁?眯眯呢?他们把我当成眯眯的话,那真正的眯眯呢,倒底在哪里,是同被掳来了,还是
那个矮胖的男人穿得是狐裘,而且是恨不得把所有好的东西都堆到他的身上,实使着起来更加的胖,和暴发户他的低俗。
此时,他听了胡人的话,也疑惑地凑近一点看了看我,然后说:“比尔斯,应该错不了,我早两天派人打听好了,那傲来居就他兄妹俩住在前面的主院,后面全是下人和那些贼民住的地方,而且这丫头就睡在小霜居,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派人踩好的点子,错不了,选丫头身上的衣物也不是普通人能穿得的,错不了………”
他话里一连几个错不了,向那个胡人保证着,但他的错不了却是千真万确的错了!
我这厢苦笑,临睡前,眯眯不知从哪找来几套女妆,她说是一早派人出去为我准备的,说我男子装扮,与她同处一窒,不方便,而且想看我女装的打扮,于是,自己的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