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玲抓起包快步走出。
胡曼黎在她身后,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果不其然,一回到家,唐玲就找理由跟陈放吵了起来。
可是,根本不存在的女人,要陈放如何承认?两人吵得面红耳赤,不可开交。
回到家后,胡曼黎眉飞色舞地说了自已的神来之笔:“……信不信,现在唐玲和陈放正在吵架哈哈哈。
跟姐学着点,什么叫杀人诛心,她唐玲借陈放把我搞出局,那我就利用他们见不得人的关系,反向操作,瓦解他们!”
薛晓舟不明白:“你凭空捏造一个人出来,很容易被查清楚吧。”
胡曼黎得意:“这你就不懂了吧,就算最后事情查清楚了,但心结已经有了。
怀疑就像一颗种子,我现在给他们埋下,未来就一定能生根发芽,难受死唐玲!”
薛晓舟看到胡曼黎得意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这些旁门左道,我就服你一个人。”
胡曼黎拍了下薛晓舟的头:“你别学哈!
要学学点好的!”
薛晓舟躲闪不及,只能无奈地摸摸头:“你还有好的呢?”
“今晚不想吃饭了是吧?肚子不饿?”
“对不起我一定学好的,学好的。”
而唐玲终于查完了陈放的手机,发现果然没有证据。
陈放都忍不住讥讽她。
唐玲道了歉,却不明白为什么胡曼黎要说这些。
陈放认为可能是两人的关系暴露了。
那么,万一薛晓舟和胡曼黎联合起来,他们就很危险。
唐玲冷静下来,思索着陈放的话:“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别怪我赶尽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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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丽苏的好日子到头了。
跟丁致远约好的孕期课,他有急事就直接走了,而丁母直接顶上。
老太太还嫌东嫌西,嫌弃起邱丽苏跟了五年的助理服侍自已不够殷勤,上车时候不知道用手护在头顶。
她说起大道理一套一套的:“妈工作的时候,领导就教育我——小到家庭,大到国家,规矩是一切的根本,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一个人不管在什么场合,始终要记得自已的身份,该说什么、做什么,心里要有数,你要坏了规矩,明眼人看着人家表面不说,背地里要笑话你指摘你,是吧丽苏?”
丁母话中有话,邱丽苏有些不乐意,半开玩笑地说:“妈,我听出来了,您这是点我呢?”
丁母笑着拉住邱丽苏的手,虚虚实实:“这误会可大了!
我是帮你教育底下的年轻人呢。
你可是我们老丁家的儿媳妇,现在又怀着致远的孩子,我疼你还来不及呢,哪能说你!”
丁母笑里藏刀,邱丽苏只能忍着,冷冷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