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点收到消息,当时正在抽烟盒里最后一根烟。 短信里郝思明字字句句都是对邵佳的声讨控诉,五点十五分,陈彻掸掉半截烟灰,左手垫在右手手肘下,拎着烟头下了学校天台。 五点二十分,陈彻踹开高三尖子班的后门。 她从天台上下来,全身上下都裹挟了十二月的阵阵寒风,一路越过普通班,优等班,尖子班,通身低气压地踢开尖子班后门的时候,自习课的气氛更是发挥到极致,鸦雀无声。 陈彻右手捏着烟头,无视聚焦在她身上的视线,目不斜视往目的地走,距离半米她猛地压下身揪过对方的衣领,使了十成十的力道咬破了郝思明的下嘴唇。 两秒钟,陈彻把他丢开,退开两步,居高临下睇住他,冷声道,爽不爽。 她拿拇指擦掉嘴上的血,在郝思明的桌上碾灭了烟,棕黄色的烟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