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展板上的肉已经被切成大小不均等的肉块。
储年年忍着疼,默默地去找创可贴贴上。
狐狸这下都不知道该继续生气还是再一次妥协,说:“做道菜又不是要你自杀!”
“谁让我没这方面的天赋。”储年年把一个巨大的创可贴贴到手指上包成一团,她勾勾手指,顿时传来剧烈疼痛,她痛得不敢再动。
狐狸说:“真是看不下去,一点用都没用。”
储年年可怜巴巴地看着她,没用否认。
储年年心想应该大概也许可能有希望了。
今天发生太多让她开心不已的事情,所以她今天很快就睡着了,一睡着就掉进深渊里。
她是真的一路自由落体掉进去的,等她砸到地上又不觉得疼,四周黑地要命,像恐怖片的开场镜头,还是以前的白色梦境好。
储年年拍拍屁股站起来,四处走动,表现地一点都不怕。
狐狸则是气的吐血,她想惩罚储年年所以造了一个黑色的世界,结果储年年没用像她想的那样吓出来,而是淡定自若的模样到处走。
她把黑暗驱散,自己带着光明出现,储年年见到她立刻微笑着迎上去:“你来了。”
“刚才那么黑,你不怕吗?”她问。
“不怕。我知道你很快就会出现。”储年年一直相信梦是她创造的,她只要想着梦里的那人她就会立刻出现在自己面前,何况她的确是出现了。
狐狸百味陈杂,储年年有时候会说一些触及她内心的话,而当她开始为这些话而迷茫或是高兴时,储年年又会立刻让她的情绪全部消散。
既然想不出来,就不想了,反正都是没用结果的,狐狸想明白以后就立刻挥动手,在前面设下虚幻的景致,带着储年年进入到她的世界里。
不管梦境多美,储年年都没用太多时间去欣赏,因为她连看的时间都没用就被带进了春~梦里。
狐狸握住她受伤的那只手,伤口比她之前看过的要严重,几乎可以见到白骨的程度。
其实是狐狸想太多了,只是划破了一点肉,再稍微深了一点,还没那么夸张。
狐狸越发不舒坦了,她都没让储年年受过伤,储年年居然要为了几个凡人而流血。
她好像有点不开心。储年年想要把手从她手中抽出来,上面的伤口也一并带进梦里了,她可不想被那人看到。
狐狸将她的手拿到自己唇边,舌尖滑过伤口,储年年本以为会疼,出于本能缩起了脖子,但是湿热的舌尖走过的地方只有舒服地痒意,储年年惊讶地看去,见上面的伤口变淡了。
如果现实里这样被舔一下就能好那么该多好。
伤口没了,狐狸还没把手还给储年年,而是将手指含进自己的口中,轻轻地吸吮着,用牙齿轻咬。
储年年舒服地发出叹息。她相信自己的内心是不是藏着一个闷骚的女人,所以没错做梦都是迫不及待地翻云~覆雨起来,如果她的心里没那么多的念头,她的梦也不会总是这么的激情四射。
她也在做自我检讨,为什么最近一段时间的梦都是这样,是不是压抑久的缘故?
储年年在发呆,狐狸不高兴看到她这点,她捧住她的脸,不悦地说:“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是不是压抑到变态了?”储年年把发烫的脸埋进被子里,缎面那柔软的触感如第二层肌肤贴着她,刚好降低她脸上的温度。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说我在戳她的萌点,这样下去会戳坏的。
于是我脑袋里浮现一个画面,在我眼前飘着一排的气球,我变成容嬷嬷手拿钢针一个个地戳过去,于是文下到处传来啪啪啪啪的声音,好悦耳的说,=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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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沉重的话题,今天公司搬新展厅,事情一大堆,真他妈的乱。
上午我在为搬家而快乐,中午我搬地想死,下午我则是愤怒了,我被调去坐前台登记客流量,这一天时间里我只能坐在前台什么事情都不能做。一个月里我有六天时间要顶替别的部门的班,问题是我的上司却不知道这件事情。我说了以后他才知道他的员工被调去别的部门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