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浩荡荡的冲了。
这一夜,木材厂没了安宁,这一战,没输赢,拼的生死。
拼谁命大。
拼谁裤腰带紧,系裤腰带上的头不会掉。
染红了这个夜。
这一战之后,对面见阎王好几个,小头目在内,事闹的有点大,为了避风头,江忍连夜逃离了青市。
埋名隐姓藏身小渔村了。
烈日下,为口活下去,为口吃食,小脸不白了。
脱皮。
黑乎乎的。
没了小白脸形象,不出意外的话,他会下辈子烂死在这渔村。
女孩出现了。
带着钱。
带着人。
带着承诺。
在江谦这,麻烦有点大,前有追兵,后有堵截的,在资本看来,动动嘴皮子的事,小嘴上下一扒拉,这事没了,消失在了昨天。
痕迹抹的干干净净的,仿佛没来过一样。
凑巧的是,女孩的父亲就是那个资本。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女孩衣着光鲜亮丽,珠光宝气的,看起来就很贵。
反观江谦,一晚上他没了一个兄弟,大伤了一个,还躺在医院,残了一个,少了一条腿。
他也没了少年心气。
磨平了棱角。
季节入夏。
江谦晒得黝黑,有点灰,再好的五官也看不清了。
戴了一个草帽。
拖鞋。
大裤衩。
泛白短袖上有几个小洞,不知道是为了时尚。
刻意戳开的。
还是?
女孩跟着他进了哐当响的家,说是家,不如说是棺材板,能下脚两人,一张床,其余没了。
江谦也不会做饭,一般在外面对付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