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兀自思考着等常璃回来该怎么说他,枕边人已经手脚麻利地将自己系在脖上的肚兜带解开了,平时让她帮自己做事也没见这么积极过。
莫非在外头对别的姑娘也这样才练得如此顺手?
一想到永恒不守对自己的承诺,三天两头往环彩阁跑,气就不打一处来,抓住那不听话的手,在手背上狠掐了一下。
疼的嗖一声缩回,手背上立时浮现老大一块淤青,委屈地望着幽草的背影,心想那些诗句多有意境啊,怎么她一听反而这种反应呢?搞不懂。
哀怨地如黛玉般倚在床头,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一朵月季花来,一瓣瓣地撕着花瓣,口中还念经一般在叨叨什么。
“吃掉。。。不吃。。。吃掉。。。不吃。。。”
这朵月季花又大,花瓣又多,永恒这么不厌其烦地边撕边念,直到最后一瓣随着‘不吃’二字应声落入床榻间。
看了一眼已经呼吸平稳的幽草,气愤地将手中剩下的光秃秃茎秆扔到床下,将头埋入被子中。
怕是还未等到同幽草成亲,自己就先饿死了。
28
28、常璃的黑白花 。。。
眨眨睡得有些迷糊的双眼,再望向那带着一身夜露归来之人时,露出一抹勾魂的笑容,看的亭雨的心没来由的漏跳一拍,粉红悄悄染上脸颊。
褪去沾上寒气的外衣,身着中衣钻进了常璃已经捂得暖暖的被窝里。常璃勾勾嘴角,投怀送抱呢。
仿佛看穿她心中所想,头扭向一边,倔强地解释道:“薄乐将我的床占了,没法子才同你挤挤的,别多想。”
别多想?亭雨钻进自己被窝后的第二秒,常璃便已将能做的想做的该做的,和谐的十八禁的画面通通在脑中放映过一遍了。
想睡自己的被窝就来好了,不去拆穿亭雨的小把戏,用双手将怀中瘦弱的身子圈紧了一些,身上的寒气令常璃不禁冷得一颤。
“别抱了,身上凉。”
亭雨欲挣脱却又被常璃圈地更紧了:“别动,漏风。”
掖掖被子又将她环紧点,亭雨在这暖暖的怀抱中很快便舒服地眯上了眼。
清晨,穿戴整齐,亭雨便牵着常璃的手出了门。
“哎?不管那傻子啦?就把他这么丢屋里?”
“行了,他过会就会醒了,今日我要送你样东西。”
神神秘秘,再联想到昨夜亭雨的晚归,心中不免叹一口气,看来是该找个机会劝劝她了。
树林旁的空地上,常璃正兴奋地拍着一匹白马的鬃毛。
哎呀妈呀!今日可算是见着啥叫白马王子了,毛顺的跟使了飘柔似的,那双乌溜溜水汪汪的大眼睛忒有神了,这要搁在现代,绝对的赛级宝马啊,性能堪比法拉利,觉着比永恒的那匹飞星还要好看。
“这叫琪木兔,我见薄乐来了,就知这马儿也定在附近,果然一寻就见着了。”
说完还怜爱地在马脖颈上轻拍两下。
“‘琪木兔’?兴许是赤兔的亲戚吧。”
常璃兴奋地不知说什么好,那感觉就跟天上掉辆跑车给她一样,也不管自己是否有吃软饭的嫌疑,开心地从背后搂住亭雨的腰,在她耳边欣喜地说道:“这马儿太棒了!我很喜欢,收下了啊。”
总是不太能习惯常璃随时随地的亲昵举动,夜晚还好些,大白天的也这样就很不好意思了。
亭雨挣开了常璃的怀抱,而常璃因为沉浸在喜悦中也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