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的卷起然后再慢慢放下,眼睛更是一眨不眨地盯着怀里的人儿,“楚嫣,你皮肤真好。”叶晓诗又把头凑近了些,抵在楚嫣的肩上,嘴唇更加的贴近那小巧圆润的耳垂,轻轻的吐着热气。
“嗯哼~”没有挣扎,没有别扭,许是因为酒精的缘故,此时的楚嫣出奇的乖巧,听闻后,只是稍许的挑眉,然后转头对上显得有些迷醉的叶晓诗,“你羡慕?”
“羡慕?才不~因为……”顿下,叶晓诗突然勾起一边的嘴角坏笑,使本就俊俏的脸上多了一丝不羁的魅惑,“因为……它是我的。”说完就张口含住了嘴边那诱人已久的糖果,舌尖一遍遍的刷过,手臂越收越紧。
“叶晓诗,你喝醉了。”酥麻的感觉阵阵袭来,“受制于人”的楚嫣没有挣扎的意思,她只是在善意的提醒,为着此刻她们之间的举动寻找着一个合理的解释。
“嗯,也许吧,醉了。”原来醉了的感觉竟可以这般的美好。不知何时唇已从耳边滑到了颈侧,再从颈侧移到了脸颊,叶晓诗一遍遍亲吻着楚嫣的眉,楚嫣的额,楚嫣的鼻,楚嫣的每一寸,直至最后来到那樱红的两片微微开合的唇瓣。叶晓诗似乎忘记了她之前认知到的楚嫣不是她女朋友的事实,也忘记了她此刻的举动早已超过了那道友情的界线,只是反反复复的吻着,而楚嫣也顺从的选择了接受,因为楚嫣说了,“我好像也醉了呢。”所以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归于醉酒,而酒醒过后的明天一切归为原点。
吻从轻柔变为热烈,楚嫣也从被动化为主动,渐渐的这成了一场吻技的较量
这个吻的时间太长,仿佛有一世纪,久到让人眩晕,久到让人沉沦,久到让人开始期待下一次的开始。
“楚嫣,你喜欢吗?”喜欢什么?是人还是吻?叶晓诗没有问清。
良久,不答。反问道:“你呢?”
“我?喜欢。”人还是吻?叶晓诗还是没有说清。
“嗯,我也喜欢。”楚嫣闭上眼眸,静静的依偎,聆听着空气里流动的分子,许久不曾言语。“晓诗,我累了,哄我睡觉吧。”
“呵,好。”叶晓诗把楚嫣的身子放平,让她躺在自己的腿上。看着已经闭上眼的楚嫣,叶晓诗抬起手,慢慢地抚着腿上人的面颊,嘴里也不自觉的开始轻声哼唱起了悠扬柔美的旋律。若干年前,年纪稍长的叶晓诗也曾这般哄过生病时的楚嫣,只不过那时两人的年华不及豆蔻。
“楚嫣。”一曲毕,叶晓诗知道怀里的人并没有睡着。
“嗯?”
“我们来打个赌吧?”
“赌什么?”
“就赌梓言和欧阳她们谁是攻谁是受。”
“条件呢?”
“输的的人必须答应对方一件事,不能反悔。”叶晓诗终究做不到对楚嫣的相亲不闻不顾,即使她曾大方的送上祝福,即使她在这段时间里缄口不言,但心里的感觉骗不了自己,如果当初是因为她没有一个合适的身份去说的话,那么现在就让她利用这个机会去完成自己这个带着私心的要求吧。
“好,我赌梓言是攻。”
“我的正好相反。”
于是,一个带着玩笑性质的赌局就这样在两个“醉鬼”之间再自然不过的诞生了。
而现在,坐在欧阳雪办公室里的叶晓诗,看着对面坐着的有些害羞的欧阳雪,再配上那条在她认为尤其“突兀”的丝巾,叶晓诗很显然的把它理解成了用来掩盖罪证手段,认定了欧阳雪被纪梓言压在身下的事实。
“哎,欧阳。”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的长叹,叶晓诗精致的五官犹如喝了苦水一般挤在了一起,而且还源源不断地往外冒着浓浓的幽怨。
“咳,晓诗你误会了,其实……”看着叶晓诗明显会错了意,欧阳雪想要开口反驳。虽然她有脸红的原因,虽然脖子上丝巾的作用也确实像叶晓诗想的那样是用来隐去罪证的,但事实上被压的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啊!而且被压的那人还连着被压了两次好不好!
“嗯?真的?!”如天使光顾般,某人马上星星眼放光。
“嗯,其实是……”
“你们在聊什么呢?”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双手环抱在胸前,似笑非笑的倚着门边的纪梓言突然出声截住了欧阳雪想要继续下去的话语。
“言言,你什么时候来的?”看着突然出现的纪梓言,欧阳雪有些心虚的闪烁着目光,心里暗自埋怨着叶晓诗进来的时候怎么不把门关好。
“好像有一会儿了呢。”成功吸引了屋里另外两人注意力的纪梓言不紧不慢的走到刚才被自己打断的小人儿面前,淡然的帮小人儿理了理额前的碎发,然后将手缓缓移到了那柔滑的丝巾上,非常“不小心”的一碰,接着便使那原本藏在浅蓝色下的几滴梅红明目张胆的暴露在空气中,当然也入了对面叶晓诗的眼,于是在“铁证如山”的面前,叶晓诗尽管不情愿,但只有认命的接受了欧阳雪被“推”的事实,完全忽略了刚才欧阳雪尚未出口的反驳。
“丝巾不错,很漂亮。”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当看到叶晓诗了然又无奈的神情后,纪梓言满意的又把丝巾摆回了原位,继续为它的主人欧阳雪,尽职尽责地服务。
前后不过半分钟的时间,在欧阳雪看来纪梓言只是简单的帮自己顺了顺衣服,全然不知道自己早已“暴露”了身份。
“晓诗,刚刚有些送来的文件需要你看一下。”扭头,纪梓言眼角含笑的对上那张明显带着失望的脸。
“哦,那我现在就去。”叶晓诗非常识时务的领会了好友的暗示,潜台词就是:你现在可以走了。
“嗯。”纪梓言点头应允。看着被严严实实合上的房门,这才收回了目光,俯下身,一手撑在欧阳雪坐着的椅背上,一手芊芊玉指的轻挑起小人儿的下颚,媚眼如丝地问道:“雪,你刚才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