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出的帘子。扑面一股强大的野性气息,几乎压的人透不过气来。
苏魔蛇的身体当真如蛇一般柔软,每走一步路那腰臀的扭动都极为魅惑,两片泛着金光的绿鳞半含着饱满的胸部,挤出了一道深深的迷人的沟壑,她的手里捧着一个托盘,盘子里是一碗泛着玛瑙色的酒。
“重夜大人。”苏魔蛇柔媚的笑着,伏在榻边,恰到好处的低低俯就,让洞府里幽微的光亮刚好打落在自己丰腴的胸部上。“如此良辰如此*时,大人要不要喝一杯?”
榻上的人一动不动,苏魔蛇也保持着那曼妙的姿势不动,身形妖娆的曲线崩露的非常完美,面上的笑容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妥。良久,榻上的人才懒懒转过身,伸出一个修长的手指挑起那精致的下颌:“不仅有良辰*时,还有一朵大美人,自然都是不能辜负的。”苏魔蛇柔媚的脸庞适时的红了。
“阿苏不是喜欢霖吗?就不怕她生气?”
“我就是喜欢强者,霖是最强的,我就喜欢霖,现在她不是了。”苏魔蛇娇声媚笑,柔若无
骨的手朝着榻上人的身体抚摸过去,从那秀欣的脖颈一点点往下。
她的肌肤是如此的细嫩柔滑,蛇一样的轻轻摩挲盘绕,不知何时她那宽大的衣衫就滑落在了地上,而她的内里却是空荡荡的。她通体只穿了那么一件床单一样的衣袍,现在整幅身体都暴漏在了空气中。山洞的光亮阵明阵暗,将那极品尤物的身体晕染的格外魅惑而风情万种,那高高挺起的胸膛,紧致幼细的腰线,迷人的*无一不在诉说着挑逗,她轻轻的伏在榻上人的身上,一点点移动,一点点摸索,动作熟练而*……………
聪明的女人都知道这种时刻不该说话的。她的脸,她的眼睛,她的动作,甚至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无声的发出邀请,软软的呼唤,献媚的讨好。人都喜欢被崇拜,喜欢被仰慕,喜欢别人俯在身下痴迷的眼神,有人能拒绝这种诱惑吗?没有,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可是现在苏魔蛇迟疑了,因为面前人的眼神依旧清明,毫无狂乱之相,看着她的眼神就像看着小女孩的杂技。
被那种眼神盯着,苏魔蛇不由得脸红了,不是故意渲染□染上的红,而是不其然竟然觉得羞躁。她停住了动作,却舍不得离开。她迷恋强者的味道!因此她伏在那人的胸口,近乎贪婪的呼吸,企图铺捉她身上的气息一般。
“霖派天儿去狙杀那女人了。”在一道眼神的暗示下,苏魔蛇恋恋不舍却极为乖巧的挪开了身体,用手指勾起地上的长袍。“那小鬼很可怕。”
“啊,那现在恐怕只有可怜了。”榻上的人似乎不以为意,语气漫不经心:“她不是会被轻易拦住的女人。”
☆、晋江独家
红英是萧家的影卫;自幼被培养的影卫。苛刻的训练和长久的磨砺让她有了健美的体格和强大的精神力。所以在短暂的晕迷之后,她很快就醒了过来。
入眼的,却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不是烟雾形态的白;而是固体的白。浓重的干硬的白色,狭窄的空间,自己倒像是被关在一个盒子里。经脉正常丹田疲乏头脑清醒四肢无力;红英谨慎的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情况,试图动一动却听到怀里传来“嘤咛”一声轻呼;一低头却看到萧落雪正缩在自己身边犹自昏迷不醒。
空间很是逼仄;两个人仿佛连体婴儿一般紧紧的挤在一起,萧落雪的头歪在自己的肩膀上;面颊被长发遮得严严实实的;看不到究竟气色如何,而自己的手臂却紧紧贴着她的胸腹,隔着单薄的衣料清晰的传来她的柔软触感和温暖。红英费力的动了一下,轻声呼喝:“醒醒!快醒醒!萧落雪?”
“嗯?啊!”萧落雪挣动了一下,忽然睁开眼睛,惊叫出来:“那花海呢?”眼波一转,看清四周又惊愕的瞪大了眼睛:“这又是什么鬼地方?”
“不晓得。”红英艰难的挪动了身体,试图让两人分开一些距离,挤的太紧了,她简直呼吸不通,而萧落雪身上天生的香味只往她鼻子里冲,离得这么近,呼吸都喷洒在对方的脸上,身体也紧紧的挤压着,简直让人面红耳热。
萧落雪也试图活动一□体,这空间太狭隘了,身体蜷缩的难受,而且,她有多久没有被人这样接近了?却不料刚一动两人顿时都轻呼出声,遍体酸痛,四肢都牵绊在一起,竟是无法动弹分毫。
四壁的白色看上去并不坚硬,可是现在两人都禁锢的一根指头也动不了,别说打破它,便是呼吸都觉得费力。“你说我们像不像被关在一颗蛋里?”红英头部转动不得,尽力用眼睛查看更多的方位,却不料,入眼都是白茫茫的,石灰粉涂砌成的白色。
“那我们算什么?双黄蛋”萧落雪头依然靠在红英的肩膀上,她试图把头发撩开,却舒展不了手臂,红英只瞧到浓密的黑发下开合的红唇,和一点亮亮的眼神。有心思开玩笑,说明她还没事,心下稍微轻松了些。
“灵力无法运转,我们要怎么出去?”
红英微微闪动了一下眼皮:“动弹不得,挣扎不开,如之奈何?”
萧落雪也沉默了下来,一时间气氛低沉。两人都有点呆滞,妖兽的袭击手法当真千奇百怪,被关在一颗蛋里?这算怎么回事?
良久,红英开口道:“你忍着点,让我试试这是什么材质,好歹打个洞出来,难不成我们就坐以待毙被憋死在这里?”
萧落雪点点头,却在下一秒“嘶~”的一声蹙紧了眉毛。两人挤的紧紧的,红英用力一动手臂,她胸前嫩肉就被狠狠的擦了过去,一阵揪扯挤压的痛。萧落雪也是吃过苦的人,遭受逆境依然心志强悍的人往往都擅长苦中作乐,于是她勉强笑道:“我现在倒觉得女人胸前的两坨真是碍事,如果咱俩都是平的,不晓得能节省出多少空间来。”
尽力舒展着手臂,红英的精神有点难以集中,萧落雪的胸膛紧紧的挨着她的胳膊,她每一次动作都带来力度颇大的摩擦,她甚至能感觉到萧落雪心脏的跳动,如同一只小巧的探头探脑的鸽子。闻言,她动作僵了一僵,“你要平就自己平,别带上我,你怎么不说头发短一些就节省空间了?我看你那一头长发得有一斤重。”她终于碰触到了那白色的屏障,指尖传过来的,竟然是柔软的触感,凉凉的,滑腻腻的。这让她心里猛的一沉。
萧落雪正欲反驳红英,却看到她面色阴沉如水,忙问“怎么了?”
“如果是脆硬的材质,我们到可以一鼓作气撞开它,但这分明是极柔韧材弹性极好的料子,要如何弄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