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了?”
“一点小伤口,不要紧。”
林疏雨和他对视,忽然反应过什么。
“你什么时候纹的。”
“星期一。”
“我走的那天?”
他没否认。
林疏雨停了几秒,伸手打了他一下,又特别生气地拽住了他衣服。
“所以你上个周才那么奇怪。”
她现在回想,他回来这段时间确实没有在她面前脱过衣服。
“所以你刚刚才要关灯。”
谢屹周低着笑,两个问题的回答都是:“是也不是。”
“你晚上那点时间是真不够我折腾,你看镜子也是真的会羞。”
“什么时候啊,怎么弄的。”
林疏雨急得眼角微红。
“不小心被玻璃划了下,这位置没事的。”
他说:“也是本来就想留点你的痕迹,刚好,你不是说还挺帅的。”
林疏雨让他转过去又要仔细看。
谢屹周顺着她的意思。
也是这时候说:“图案是你的星座,月亮是你出生那天的,缩写是你的名字。”
“至于AmorFati。”
“命运之爱。”
有人将这句话理解成热爱,爱你的命运。
但谢屹周在后面写了她的名字,他只有一层意思,命运的嘉奖,命定的爱。
林疏雨。
林疏雨不需要他这种表白。
她只会想他疼不疼。
受伤的时候疼吗。
纹身的时候疼吗。
“太小看你男人了吧,哪有这么娇气。”
谢屹周说行了,不让她看了,空调摁低几度,把人放回被子里,让她只能在自己怀里暖和着。
林疏雨也说:“你就是这么娇气。”
“你夏天不喜欢打球,嫌热。
吃甜品不能太多,会腻。
换季容易过敏感冒,三餐不按时吃胃就会不舒服。”
林疏雨都记得,谢屹周就是这么娇气。
“你不要让我担心。”
林疏雨闷在他脖颈说,“我也只有一个周周。”
“我知道,我就在你身边,让你好好看着。”
什么玻璃能伤到那里啊,林疏雨只能想到一种,车窗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