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皇上还真是客气。”亓官是冷笑一下。
“客气什么,丞相将兴国治理的井井有条,朕也是有所耳闻的。”岳鸿大声宣扬,叫这大殿中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皇上何必将这顶大帽子奖给亓官旭呀,井井有条那是皇上的功劳,亓官旭也只不过是个走走形式跑龙套的罢了。”亓官旭自然说道,心里暗骂这岳鸿小人招数,陷自己于不义,功高盖主那不就是个死字吗?云淡风轻一笑,全没在意。
君尧在二人身上来回打量,当真是小人对小人了。可现在担心的就是亓官旭,现在是人家的地盘,一不留神会酿成大祸,岳鸿来势汹汹,看来真如亓官旭所言,来错了。心里懊恼了,决定看看情况。
“素闻丞相好才华,今日朝堂上可否让下官等见识一下。”群臣中一文官走出。这文官的话基本上已经让群臣知道皇上今天准备拿这兴国的大丞相开刀了,随之就是各色恭维的话,岳鸿浅坦的笑意,样子很认真的说道“在兴国曾见识过丞相的中秋之作。朕自认这靖国上下没有能比得过丞相的。何不今日让朕的群臣开开眼,将那个所作之词亲手录下,以示榜样。”
“兴起之作,怎还能记得。”亓官旭嘴角仍上扬,看不出喜怒哀乐。
“丞相怎么如此不赏脸,还是真如传闻一样,丞相对字体不是那么太懂得研究。”还是刚才那文官,他接到岳鸿暗示,又‘谦虚’的说道。
君尧一旁不动生色,只是岳鸿的一个动作,心下决定起来。岳鸿邪美的微笑,手在自己脖胫上轻轻的摸了一把,君尧知道,他定是为了那日之事,心生怒意,潜心报复。一旁亓官旭又是那么若无其事,实际也是无可奈何,既然事因自己起,那不得不帮亓官旭一把,当作偿还。
“这位大人真是说笑了,堂堂一国丞相,又是本宫的驸马,岂会是个目不识丁之人,您说驸马不懂文字,而皇上却说驸马文采了得,那不知您二位哪位说的是谎话。”君尧目光徘徊在二人之间,刚才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又瞟向亓官旭时,她还是怡然自得的模样,笑呵呵的看着自己。恨的君尧心痒痒,都什么时候了,难道她傻了不成。
文官不敢再言。遭岳鸿冷眼退下。洛君宇撇撇嘴,一副看好戏模样,难得他皇姐这么理直气壮一回。
“驸马那首词,本宫到是记得,想必驸马也不曾忘,不如让驸马吟诵,本宫代笔,皇上意下如何。”君尧腼怀着笑意看向岳鸿。
“好一个夫唱妇随!哈哈,笔墨伺侯!”岳鸿郎声大笑,走回龙椅。
如此看来,这兴国的大丞相却是躲在公主身后的小男人,只是没有人看到亓官旭在君尧提笑时的笑容,宽慰下无尽的惆怅,更暗含着欲迸发的阴狠。
作者有话要说:风水轮流转,这章到岳家。小旭遭侮辱,君尧护驸马。'羞逃'
八卦夜宴
“真是惊险卑鄙的早朝呀!”洛君宇伸着懒腰,长长舒了口气,同时借用这个机会扫视四周有没有可疑之处。而今天早上共事的两个人还真是默契,一同沉默,直到上了马车才收回神;恢复正常。
入了宫门,仅一个朝岁就这么汹险,看来本着相安无事的态度是不可能了,而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最关键的人物亓官旭正聚精会神的看着今日帮自己解围的娘子,君尧。好像不像以前那么单纯了。
嘴角滑过一丝笑意,全被故意看向别处的君尧尽收眼底。以亓官旭的性子,不可能面对刚才朝堂情景哑口无言。就算没有理也要硬掰出理来,怎么可能任人欺辱,难道她?君尧刚才怜悯之意被自己瞬间的想法冲击的一干二净。她真的不是在装可怜吗?乱了,一件简单的事被自己想的越来越复杂,不关自己的事,不去想,反正已经过去了。可是刚才亓官旭那不可思议的笑容又闯到脑子里,这个要命的人,定是又打了什么坏主意。
回到宫外行宫后,当着这些官兵的面应该不用做样子,可是亓官旭还是本能的伸出手,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无辜的看下君尧,遭来一记白眼。君尧心下明了,下次一定要和她讲明白,这个形式可以直接忽略掉。轻轻将手搭了上去。
“亓官旭你还不松手吗?”君尧尽量压低声音呵责。
“到了屋里在松,再忍忍吧。”亓官旭装傻充愣,紧紧攥着,执意走。洛君宇快步往前走,再看两眼会被气死。君尧听这话的意思是要跟自己回一个屋里,板起脸,不满道“不必了!”可惜没挣脱开,亓官旭的手劲大了点。
“别闹,有事。”亓官旭的脸也沉下来,要是以前君尧定是会被糊弄过去,可现在亓官旭的每句话,她都要斟酌斟酌。咬着唇,冷冷的扫了一眼。
到了君尧的住处,亓官旭将门关上,君尧在门口,双手交叉在胸口,看着亓官旭一系列动作,想知道她又想要耍什么花样。亓官旭从作贼的样子变的扭扭捏捏,咽了两下口水,说道“那个…今早…谢谢你。”
君尧瞪大又眼,呆在那里,若没记错,亓官旭她应该是第一次这么腼腆的道谢。惊讶归惊讶,君尧立刻收好心态。“就是这件事?”亓官旭努力的点点头。君尧蔑视两眼“不用了,说完了。说完了可以出去了吧!”
亓官旭自知一定会碰一鼻子灰,笑了笑,开门。“君尧,其时我亓官旭的品性可以因为你而改变的…”出了门,舒了心。六姑姑的话依旧在亓官旭心中,默默谨记。
屋中,一个字,静。连掉根针都可以听个分晓。可越静心就越乱。亓官旭的话哪句是真哪句假分不清。改变,是不是晚了?君尧处于极端,一时间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站在什么立场帮她。是偿还那么容易?自嘲笑了笑,晚了,她无论怎么在改变还是骗过她,伤害过她。
午膳未见君尧身影。
靖国的宴度不比兴国那么讲究,百官不必个个规规矩矩的守在案桌旁,大气不敢喘一下。在靖国,和谐随意,若有重要事可以不来。既然是它国来客,所以百官都严肃起来,不能让人家入乡随俗,所以个个都穿戴整齐的出现在宴席上。
靖国几位未谋面的王爷公主也一一出席。当然少不了一位旧识——岳影。礼节来算,亓官旭与君尧同桌,洛君宇单独一桌,对立的就是靖国的皇亲国戚,首臣大将。
“朕前些日子去了兴国,兴国的菜式正合朕的口味,所以今日,一是怕三位来客不喜靖国的口味,二就是让百官尝尝,咱们互相了解,互补不足。”岳鸿大量的慷慨激昂一番,以眼神示意可似传菜。
“传宴!”太监尖细的嗓声传遍整个大殿。
“亓官旭,看来那位五公主对你余情未了呀,要不要本宫帮你们俩个搓合搓合。”君尧有意没意的从牙缝里闷哼哼出这句。此时岳影正怀着笑意直视这里。亓官旭知道,所以她没敢看。正好宫女上菜,把这条视线给掩住。
“三位尝尝朕靖国的宫中菜式如何。”岳鸿一摊手,大气的很。
洛君宇一眼就看到那道曾经出现在兴国,皇兄为他设宴的菜‘默珍珠’,斜眼瞥向亓官旭,他竟敢还津津有味的吃着。君尧未动筷子。这皇上没吃,群臣哪个敢先动,可亓官旭她做了,谁让岳鸿他自己发话了。君尧自行拿起筷子,夹了块鱼肉塞入口中,就当是亓官旭的陪衬了。
“不错!”亓官旭十脆的吐出一句话。岳鸿简单的皱了皱眉,心里憋气。不似刚才那么‘慈眉善目’。举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