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景舟脸色阴晴不定。
“什么事?”
“不着急。”
云妗笑眯眯道。
“我比较好奇的是,是谁告诉你,让你来闹事的。
让我猜一下,是不是康硕啊?”
“不要胡说。”
邵景舟声音放大,眼神充满警告。
云妗撇了撇嘴。
“你声音那么大做什么。”
邵景舟轻咳嗽了声,用咳嗽掩饰心虚。
“那个,我错…”
安俊泓点了点头。
“是他。”
“奇了怪了,他干嘛老是针对我。
难不成”
云妗看了看邵景舟,笑了。
“他喜欢你。”
邵景舟反驳。
“胡说八道。
他都交往了无数个女朋友了,怎么可能突然间就改变了性向?”
“还有,他一个劳改犯说的话,你都信?”
安俊泓无形中被戳了两刀,刚想说话,被气场压的说不出来,低头,缩在沙发一角,降低存在感。
“劳改犯怎么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不能因为曾经他做了什么,就认为他一辈子都是这样吧。”
邵景舟冷笑。
“坏事都我做,你来做好人。
对个劳改犯都和颜悦色,对我”
云妗眼神骤冷,邵景舟意识到说错话,也没纠正,将一腔怒火发泄到安俊泓身上。
“还不快滚。
是想二进宫?”
安俊泓如临大赦,跑的比兔子还快些。
临走之时,不忘顺走茶几上的文件。
云妗默默的喝完了药,带上了口罩。
“没什么事,你先回去。”
“打发我跟打发叫花子似的,你有没有心!”
“没有。”
云妗揉了揉发涨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