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是早就买下的,充做了贺娘子的嫁妆。
守孝期间一直没来住,所以一直空着。”
一个小娘子,得了风寒不在贺府养病,反而跑到城外庄子上来泡温泉。
事出反常必有妖。
江淮钰又问。
“贺云氏芳龄几何,举止可有出格的地方?”
陈章老老实实回。
“年岁十八,性子沉闷,温吞。
不得夫君宠爱。”
一个循规守矩的娘子绝对做不出翻墙、爬树的越矩之事。
难不成前夜调戏他的妖女另有其人?
江淮钰又问。
“前夜本王晕倒在温泉池,周边可发现什么异样?”
陈章摇头。
难道一切只是他幻想出来的一场梦,做不得真?
江淮钰难免失望。
陈章一时好奇,问道:“主子打听贺娘子,可是怀疑她夜袭的幕后主使?”
江淮钰无语望天。
“一介商贾,是得了痴心疯了,才会做刺杀本王的事。”
陈章老脸通红,又道。
“万一刺客是贺家派来的呢?”
“更不可能。
贺屿回来京都不过一周,见不到本王,怎么会做刺杀的事。
你这见风就是雨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
“属下知错。”
“退下。”
江淮钰想起一事,又道:“去把葛神医给本王叫回来。”
“喊葛神医做什么,难道是主子体内的余毒未清,又犯病了?”
江淮钰不耐烦道:“啰嗦,让你去就去。”
“属下遵命。”
葛神医来了以后,江淮钰清退了其他仆从,问。
“本王身体如何?”
“余毒未清,但胜在阴阳调理得当,可以撑过一段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