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
那是成亲当日被各怀心事的二人分别忽略的喜娘贺词,此时却一齐在二人脑海里回想起来。
现在好像真的懂了那歌曲中的意境,梳梳下去,心里想的都是希望能与这人举案齐眉生生世世。
“郡主!”锦依一进来,就发现自己被抢了工作,心里把不知道用什么潜规则上位的陆见舟骂了千万遍,“以前不都是让我来么?莫非她有特别的梳头技巧!”
锦依一说到这里,陆见舟就紧张地把年艌诗的头发梳地打了结——乌鸦嘴!
“对于我来说谁梳都一样的。”年艌诗口不对心,自己把那团青丝抚平了,随意挽起一个髻,从衣橱里选了一件蓝衣换上出去了,“走吧,去会会那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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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王府客厅,钱元已经让不慎被点来接待的常欢出尽了洋相:“尧王府的日子可好?这么快乐不思蜀了?”
“钱大人恕罪,常欢再去准备些称心如意的茶水。”跪在地上的常欢忍着屈辱去捡被故意摔碎的茶杯,却被钱元一脚了踩下去。
“要是没有如意的你去死好吗?”
手玻璃片刮出血渍,但常欢还是不吭一声,陆见舟哪里见得了自家忠仆受这种委屈,当即一脚踹开钱元的猪蹄,蹲下将常欢扶起:“你又不在他手下做事了,怎么这没用!”
钱元看见推他的人是陆见舟,更加愤怒了:“这不是那将军大人家的小姐吗?哪股风把你吹到这尧王府来了?哦对了,将军府今非昔比。你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大小姐了。”
“我才想知道什么风把钱大人吹到我府上来了,又是打人又是冷嘲热讽我尧王府的人,还真是把这当自己家了?”看到陆见舟被骂,年艌诗当然是第一个出头了。
钱元这几日日日造访,没料到郡主今天真的也来了,也马上变了一张脸笑道:“郡主恕罪,钱元只是气不过这恶奴,才会压抑不了情感当场发泄,至于陆家小姐既然是尧王府门客,钱元自然是不该多言的,自掌嘴巴以示口多必失。”
说完就是三个不算狠但是响亮的巴掌,让陆见舟一阵恶心:“恶奴?常欢在你家鞠躬尽瘁,最后换得这样的下场,还要被你说恶奴?”
“郡主明察秋毫啊,常欢昔日在将军府为奴,可是却与陆少妾室栗姬纠缠不清,卖主求荣来了我钱家,又居心否侧三番五次骚扰我花大钱买回来的栗姬。钱元是看不下去才赶他出门的,这样品行不端的奴才,说他恶奴,一点也不为过啊!”钱元已是跪地叫屈,听得在场人愤愤指责。
“你不是说你是娘亲有病在身才不跟我们去苏州吗?!”陆见舟看着躲闪不及的常欢,逼问道,“怪不得我觉得奇怪,你要是缺钱,怎么不肯跟着我哥哥也要到处找事做,还要在他家呆那么久!他说的可是真的?你喜欢栗姬?”
“我。。。我。。。”常欢知道瞒不下去了,又跪地磕头道,“大小姐饶命,常欢与栗姬只是情难自禁。。。但是我二人清白日月可鉴,还请郡主做主。。。以前在将军府的时候少爷都不搭理栗姬,钱大人又有暴力倾向,栗姬根本过得不幸福。。”
“你喜欢栗姬又不早说!”陆见舟喜出望外,把钱元给扶了起来,“我以前正愁着不知道怎么给她找个好归宿耿耿于怀呢!这下算是大团圆结局了!”
说完看了看年艌诗,年艌诗本来因为她的过分激动看了过来,这下听见原来不是舍不得小妾,还如此豁达,心情也好了些,懂了陆见舟的意思,对钱元道:“你钱府的家事我不想参与,可是你今天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钱元听得一个惊天大消息,想与郡主分享下!”钱元贼眉鼠眼,一如当年在将军府前逮住年艌诗,“郡主一定会感兴趣的。”
这下所有人都带着八卦之心竖起了耳朵。
第54章 碰下
“但说无妨。”年艌诗虽然不吃这套;但是看陆见舟吃,所以也是要小小满足她一下愿望的。
“这么多人在。。。”钱元有些犹豫。
“让你说就说。”年艌诗差点就很没素质蹦出一句有屁快放少凑字数了,就这人废话多。。。
“钱元得到消息,前太子原来不是皇上亲生的!”钱元说完,陆见舟惊讶地说:“真的吗?!”
可是在场似乎只有她一个人惊讶。
就连常欢都说:“小姐你是真的离京久了;这种陈年烂谷子的事情都不知道了吗?”
锦依附和着说:“是啊,这已经不算什么新闻了,早在当年政变的时候就传遍了。”
陆见舟还是大惊小怪地说道:“我第一次听说,怪不得皇上变地那么快;哈哈哈;难怪我一直觉得他们俩长得不像。”
“是啊,皇上天庭饱满,前太子却是蒜头鼻。”一有的八卦聊;锦依也忘记了早上还想着要跟陆见舟冷战争宠了。
“不过谁做太子又与我们何干呢?我们做好本分在这大宅子里好好伺候郡主就好了。”寡言的锦绣也是参与了进来。
陆见舟又犯了老毛病,大义凛然地说道:“话怎么能这么说呢,爱我大康,匹夫有责,我们虽是普通人小尘埃,也当心怀天下。”
“说的有道理,所以我们当务之急还是做自己能做的,把万民的希望郡主大人给打理地更好!造福人类!”“如花”也抠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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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个消息你们都已经知道了?”钱元不敢相信自己已经OUT了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