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瞪着他远去的背影,气的牙痒痒,侍寝侍寝,眼珠子一转,嘴角扬起阴冷的笑,皇上啊皇上,是您逼臣妾的,莫怪臣妾无情!扬唇狂傲地笑笑,转身往自己的宫殿去。哼哼,看我到时怎么整死你!
赫连寒愤然地来到御书房,扫了眼桌上笔墨,小林子马上示意地为她铺好纸,研好墨,躬身递上羊毫。
赫连寒结果,眉头紧锁地在纸上挥洒笔墨,片刻,洋洋洒洒几个大字落入纸上,大气非凡,深深吸口气,赫连寒这才稳下情绪,坐回高椅。
“皇上,奴才不知该说不说。”小林子看她冷静下来,出声道。
“说。”赫连寒揉揉额头道。
“奴才
还是第一次见陛下如此情绪显露。”
赫连寒闻言手一顿,扶额懊恼道,“是朕冲动了。”刚刚的行为,太不像自己所为!皱了皱眉,沉声道,“召明夜王来。”
“嗻。”
小林子躬身,正要退出。却被赫连寒叫住,吩咐道,“从密道去,不要让人发觉。”
“嗻。”
待小林子离开,空荡的御书房只剩自己,赫连寒起身走至内阁,伸手摸上墙上的画卷,画卷上,美人身着白衫,如仙起舞,转眸间,嘴角泛笑,面容竟和她有五分相似,只是多了丝柔美。
细细地拂过画中人和她相似的眉目,赫连寒冰冷的眼中难得地浮现柔软——
“母妃,寒儿想你。”清清静静的声音在空荡的御书房淡淡响起。
☆、第十二回
扫了眼侯立在两旁新分配来侍候自己的宫人,苏晓唉唉叹息,刚解决完皇上,又来了两个麻烦,看着两人怎么都有种被当做犯人看管的感觉?算了,这皇宫本就是牢狱。
“望亭,怡青,你们两人以前是跟哪个主子的?”有意无意地问着,苏晓端起茶水轻啄,眼光扫过走至面前的两人,淡淡道,“望亭先说吧。”
“奴婢本在雅安宫侍候妙贵妃。”望亭低首恭敬道,面容淡笑看不出其他。看来不是简单之辈,苏晓微微颌首,目光投向怡青。
“奴婢原是云雪宫的,专门侍候云婕妤。”怡青语气平平,虽然掩饰极好,但苏晓还是能从她低垂的眼中看出一丝厌恶。
“妙贵妃、云婕妤。。。”点头微笑,苏晓直起身子端坐,挑眉道,“说难听些,她们的死都与本宫少不了干系,你们该不会趁机为你们主子报仇吧?”
“奴婢不敢。”怡青蹲身跪下,“娘娘受皇上宠爱,给奴婢十条命,奴婢也不敢加害娘娘。”
“哦,好好。”苏晓微笑地径自为自己倒杯茶,抬首扫了眼淡然处之的望亭,“您呢?”
“奴婢的主子是娘娘。”微微蹲身,寡淡的几句话已经说明立场。
苏晓眼露欣赏,从两人的不同表现可以看出,怡青善诡辩作假,而望亭心思缜密,两人同是聪慧机敏,皆是不好轻待的主,皇后把这样两人分配到自己宫中,不知心安何意。
“本宫只是开个玩笑,都起来吧。”苏晓扬唇轻笑,发现怡青起身时分明暗斜了一旁的望亭一眼,笑意加深,看来这两人关系不是甚好。
借口休息遣退两人,苏晓喝尽杯中茶,倾身靠入长椅,丝丝竹凉沁入肌肤,少了不少烦闷,伸手捏了捏发疼的头际,暗叹这身子真是瘦弱。直到不适渐渐消去,她才静下心来,与其想着怎么应付这群女人,不如先想想七日后怎么逃出皇宫,江湖如此之大,美人如此之多~
不过离宫之前,嘿嘿。。。
“苏晓人呢?本公主找她!”凤仪迈入今夕宫,傲慢地叫道。
望亭迎了上去,恭敬道,“公主,娘娘已经就寝。”
喜才人正好路过,看到公主微微躬身,故意道,“日还未落尽,姐姐也过早睡了些。”
望亭淡淡地扫了喜才人一眼,不急不忙地微微躬身,“喜才人,我家娘娘身体不适才早些睡下
。”
“是哦,本宫忘了姐姐体虚多病。”喜才人掩唇低笑。
凤仪斜了她一眼,扬眉笑道,“喜才人似乎很开心?”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