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曦和惠妃相视一眼,惠妃不懂声色地颌首,“连曦,你在这等本宫。”便和着苏晓向假山去。
“这里没有别人了,不知颖婕妤要和本宫说什——啊!”难以置信地捂着脸,惠妃瞪视苏晓,“你打我?”
苏晓嘴角一扬,发出一丝冷笑,“我打得就是你!”说完,一拳头直接往她肚子袭去,直接打得惠妃捂腹蹲下,苏晓却不放过她,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往后扯,迫使惠妃直视自己冷然道,“今天只是一个警告,想去皇后那告我?放弃吧,我打的伤太医是验不出来的,无凭无证你是告不了我的。”松开手,微笑着帮吓得颤抖的惠妃整理好衣服和头发。
按着她颤抖的肩,直视她恐惧的眼,苏晓微笑着,凑到她耳边低语,“我知道是你指使雨露杀了小蝶,别太张狂,我会让你们知道,苏晓,不是好惹的。一切才刚刚开始。”说完,狂傲一笑,丢下惠妃一人转身离开。
☆、第十回
一路不快不慢地走着,直到无人假山下,苏晓才停下脚步,嘴角微勾,“跟了我这么久,出来吧。”
“原来你早就知道本公主跟着你!”凤仪从背后走出,脸上满是傲慢。
苏晓撇撇嘴,轻笑地问道,“看见我打人了?”
凤仪没想到她问得这么直接,愣了愣,反应过来冷冷质问,“你果然不是什么善类,在母后面前装得那么瘦弱,蓄意接近皇兄是和居心?!”
苏晓勾勾唇,毫不畏惧地反问,“不是善类又如何,装瘦弱又如何?难道你想去太后和皇上那告我一状?”
“是又如何,莫非你要向对惠妃那样威胁本公主?!”凤仪横眉倒竖,俏颜满是骄横,“本公主可不是惠妃,你若敢动我分毫,本公主非让你千刀万剐!”
“小丫头,你真的很嫩。”苏晓笑话道,“如果你不是挂了公主的名,有太后护着,你都不知要死几回了。”
“你,你这是在侮辱本公主!也是在侮辱我凌朝后宫!休要以你的恶毒加在其他妃子身上,她们可是比你善良的多!”
“公主,可爱的陛下。”苏晓摇头失笑,轻挑地勾起她骄傲的下颌,眼中却是冷光,“善良?那刚刚那些宫女们手上的伤从何而来?凤仪公主,不要太天真。”
闻言,凤仪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之前所见所闻,要让她相信都是‘巧合’,那她就是真傻了。但即使如此,她就是见不得眼前人如此骄傲,甩开苏晓的手,狠声道,“本公主定要去母后和皇兄那揭露你真面目!”
“去吧。”苏晓无所谓地甩甩手,轻笑道,“没有人会相信你的。”
“母后和皇兄向来最疼凤仪,他们定会相信!”
“真有自信。”苏晓揶揄道,“公主陛下,你莫要忘了,太医可是亲诊我气血不足、身体虚弱。至于惠妃的事,你确定她敢说我打了她?”
“你、你欺人太甚!”凤仪从未遇到有人对自己如此无礼和无赖,气得全身颤抖。
苏晓耸耸肩,“随你怎么说,不过奉劝你一句,学聪明点,狗急了还会跳墙,今天要换做别人,你,早没了命。”冷冷一笑,丢下忿然的凤仪,苏晓潇洒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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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静的湖面上飘渺着淡淡的雾气,欣长的白皙从水波中渐渐的出现,光着脚踩在岸上,如瀑的长发一甩,
带动点点水滴砸落在湖面,引起一层层涟漪。
“皇上,出事了。”静雅静立石后,虽说是出事,话语却不急不躁。
凹凸有致的酮体在雾中显露无疑,素手接过岩石后递来的锦布随意裹上身,凌帝面无无波地淡淡道,“说。”冷清而不失威严。
恭敬地递上锦棉,眉眼低垂,静雅轻描淡述道,“颖婕妤的宫女死了。”
“死了?”凌帝眉头微动,擦拭着发梢的水滴,“知道是谁吗?”
“惠妃的宫人雨露。”微微停顿,静雅补充道,“是颖婕妤查出来的,人已经被皇后下令乱棍打死了。”
把擦拭完的锦棉和锦布先后递给她,凌帝手臂伸展开,淡淡道,“看来皇后这次是下定决心要除掉苏晓。”
“苏家和宁家是死敌,苏晨和宁枫更是势不两立。”静雅拿过长布,低头走到她身边,熟练地为凌帝束胸,眼睛不敢有一丝冒犯乱瞟,“皇后向来心狠手辣,奴婢也不惊奇,反倒是颖婕妤,传闻是典型的闺中淑女,刚入宫时奴婢也只觉她怯弱骄横,如今突然转变,奴婢看不明白。”在侧身打好结,静雅认真侍候地为她穿戴整齐。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孰能分清。”凌帝轻语,待她梳妆好,转过身子,面容威严,黄衣束身,只是男儿身。眼睛清明地看着湖面,面容依然无波,“她还有其他宫人吗?”
“没有,美人以下级别只可分配一个宫人,颖婕妤刚封为婕妤,晋封大典过后才可再增添一名宫人侍候。”静雅微微一笑,马上会意凌帝的话中话,“皇上是要奴婢安插一人到颖婕妤身边?”
“嗯。”凌帝微微蹙眉。
静雅颌首,非常不解地说道,“说来也奇怪,颖婕妤是苏晨最疼惜的幺妹,三年前选秀,苏晨宁可献出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