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弟闷头灌了一大口,妥协道:“如果你实在不愿意当0的话,我可以试试,但不一定保证能当好。”
真病急乱投医啊,我只好认真地说:“我不是同性恋。”
学弟看我半天,摇头感嘆,“我看你更有病。”
我们坐在烧烤摊的塑料凳上,喝酒抽烟,露天的。也没怕谁看到,可偏偏他就路过了。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们,倏地眼裏燃起怒火,操着酒瓶子把我们桌掀了,我和学弟一人被砸了个踉跄。
粘人小哭包进化成呛口小辣椒了。
其实按体格来说,我和学弟一人都能打他两个,但我们都没反抗,没还手。他更生气了,误会我和学弟就是心虚,就是偷他的人了。
这个误会,我和学弟在医院裏缠纱布的时候,才想明白。
后来在教室见到他,他换了一种穿衣风格、妆容造型,硬挺很多,涂着粗两倍的眉毛。
误会更深了,而且我明白,我又招惹上他了。
我悄摸拉住了他,和他解释:“我和学弟没什么,只是朋友,一起喝个酒,都没聊到你,我也不喜欢你这样。”
他的脸上,从一开始掩盖不住的雀跃,转变为强撑着面无表情,“我知道,我怎样你都不喜欢。”
……
“你们两个,谁做0啊,会做吗,要不要带上我3p。”
……
我松手,无意识地嘆了口气,“别作践自己,你有的是比我们好的选择。”
他嗤笑了一声,“哟,都你们了。”
愈发解释不清,我又着重强调了一遍,就走了。
62。
我把学弟的微信删了,还是孑然一身好,不然不知道哪天又惹一身骚。
他大概也明白了,恢覆了以往的打扮风格,但身上常常带着酒气。
从他和旁人不经意的谈话中,能听出来他经常去酒吧。那俩室友也来找我,给我看他的朋友圈,每晚都在醉生梦死地蹦迪,第二天又顶着个浓重的黑眼圈来上课。
我说,他的事,我管不着。
他们说,等哪天他蹦猝死了,看你能不能再心平气和地说出这句话。
过了一周,他的黑眼圈,快和熊猫一样。因为这句话,我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就在课间,把他拉去角落讲话。
他低着头,晃着脑袋,一副爱听不听的郎当样。
我靠近了他,才闻到他身上除了酒气,还有种别的味道,一下就把我逼疯了。
我把他拽到了没人的厕所,塞进隔间裏去,捏着他的嘴,掐着他的脖子往上抬,把舌头伸了进去尝味道。
他以为我在吻他,嗯了一声,双手扶上了我的腰。
我确认了,没闻错,就开始扒他的衣服。
他犹豫道:“别、别在这儿啊。”
我没回话,他不抵抗了,甚至主动解开了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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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舍五入不就等于那啥了吗(′)
其实不喜欢剧透,但怕猜到的小聪明糟心,先声明了,没有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