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呐,他这是被咱收复华北的捷报刺激得眼红,想在报纸上露露脸罢了!
只是小鬼子的陆航虽说被我们打的差不多了,但他们还有海航在沿海驻扎,所以我不太看好他们。”
黄季宽,新桂系三大巨头之一,一直都是在政府内部给桂系打开政治空间。
这也是为什么中原大战失败后,其他军阀被被肢解,唯有李德邻和白健生屁事没有的原因。
第五战区接受张元初整编合并,很自然的,黄季宽也就倒进了张元初的怀里。
“可惜!我们的空军大部分都北上了,暂时也不可能支援他们作战。虽说常志清麾下的军队和我们不对付,但毕竟是天朝人。
打小鬼子的事,我怎么也该帮一把,现在是没法了。”
张元初摇了摇头,大部分空军都调集北上,剩下的一部分空军还要防着小鬼子攻击沿海城市,实在是无力。
“元初,我们的军队收复绥远和察哈尔后,就会和蒙古草原接壤。
你也明白,斯拉夫人对蒙古草原一直都是虎视眈眈,说不定哪天这些斯拉夫人就有可能和我们在边界发生冲突。
要是我们抽调战机回来支援常志清,一旦前线有变,前线将领可能得不到足够的空中支援!”
杨杰赶紧对张元初说道,他就怕张元初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将北方前线的空军抽调一部分回来支援常志清。
张元初白了杨杰一眼道:“你看我像是不懂事的人吗?”
杨杰笑笑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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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钛原的闫公馆里,闫佰川正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办公桌上的电报像块烧红的炭“华北作战公署”的大印刺得他眼睛生疼。
“悔啊!”他突然一拍桌子,震得砚台里的墨汁直晃“当初抢钛原时咋就没想到,张元初这小子拿‘抗战’当幌子,实则要收编咱的家底!”
参谋长朱绶光坐在太师椅上,手里的水烟袋“咕噜噜”响:“百川啊,您这是被‘收复失地’的名号冲昏头了。
咱晋军虽说占了钛原,可第九战区的西路军就在隔壁晃荡,十多万机械化部队,咱那几万兵拿啥扛?”
闫佰川停下脚步,眉梢上挑:“兰荪,你说张元初真敢对咱下狠手?当年中原大战,常志清都没敢动咱一根汗毛。”
朱绶光放下水烟袋,镜片后的目光犀利:“此一时彼一时啊!以前是军阀混战,讲究‘留得青山在’。
可张元初玩的是‘现代战争’那套,他眼里只有‘军令如山’。
您别忘了,他现在顶着‘华北作战公署主任’的头衔,调您的军队是名正言顺,您抗令就是谋反。”
闫佰川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他敢以权谋私?天下人都看着呢!”
“天下人?”朱绶光冷笑一声“现在老百姓把他当‘活菩萨’供着,您要是抗命,他往报纸上一登‘晋军消极抗战’,舆论能把您淹死。
再说了,咱的防线漏洞百出,人家两个坦克师就能把咱碾成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