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大殿只剩下了沙轩和圣王。
沙轩咬了下牙齿;暗道:你们如果敢暗算我那公主老婆;我一定会把异界翻过来!
圣王依旧平淡地说:“听说你叫沙轩;是个来自于仙界的圣族中人;且还流淌着皇氏血脉;我十分奇怪;我们族类几时出现了你这样一个人物?”
沙轩怔了下;不服气地说道:“圣王;我是个仙人;你为何也把我当成你们族类了呢?”
“不是我把你当成了我们族类;而是我师傅认为你是皇氏中人。”
沙轩发了下呆;顿时明白过来;那个叫壕山古隐的老者;原来是圣王的师傅。
圣王见沙轩没有答话;便又问了一个关于沙轩练功的问题;同样指出沙轩练功时看起来像个灰蒙蒙的球状;而沙轩怀疑是壕山古隐传了话给他;也就没有反驳了。
只是;沙轩接受不了;如果仅仅通过一个练功的现象;就能证明自己是异族中人;那也太草率了吧。
圣王仿佛看穿了沙轩的想法;就继续说:“沙轩;只有我族类中皇氏一脉;练功才会出现这种现象;再说简单一点;这根本就不只是个现象;而是一种独有的保护;只要你出现了这种现象;就说明;你必定是我皇氏一族。我有些不解;你会是谁的子嗣呢?”
圣王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圣族中人;沙轩越发糊涂;难道自己的父亲或者母亲真和这个圣王有关系吗?
于是;沙轩问:“请问圣王陛下;你可有兄弟姐妹?”
圣王不加隐瞒地说道:“本王只有一位王兄;难道你和他有血缘关系吗?不过他已经闭关有数万年之久了。”
第六百章黑玉圣戒
第六百章黑玉圣戒
沙轩怔住;不禁呆呆地望着圣王;立刻想到了一个问题;也许自己的功法有些特别;恰好和他们的功法相似罢了。
圣王见沙轩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己;误以为沙轩想到他若自己王兄的子嗣;那就还有一种可能;即是自己的儿子。
圣王脸上闪过一丝失笑的表情;连忙说:“咳;本王不是个寻花问柳之人。”
沙轩一听;当下就明白过来;圣王在向自己传递一个意思:自己绝非他的儿子。但是;沙轩从他的话中;又听出了另一个意思;圣王好像在说;如若他寻花问柳;那沙轩可能就是他的私生子。
沙轩这么一想;顿时就变了脸色;眼色一下就冷若冰霜;一股凛冽的气势刹时散发了出来。
圣王神色不变;不为所动;依旧声如洪钟:“沙轩;你能不能在本王面前练功;本王想亲自看看。”
沙轩冷道:“你找我来;就为了看我练功吗?”
圣王呵呵大笑:“你这小朋友;很有勇气嘛;在我统领的这三界;敢这样质问本王的;恐怕就只有你了。”
沙轩不再说话;心里却在胡思乱想;如果自己真如壕山古隐所说;那自己和这个圣王说不定就有血缘关系;因此;有个问题就需要弄清楚;自己到底是仙人还是异界圣族呢?
圣王眼里有一丝诡异的神色;不过沙轩没有看见;过了会儿;他又说:“沙轩;你不想练功;本王也不勉强你。既然你来到了圣地;就和本王有缘;所以;本王打算送你两样东西。”
沙轩脑里一片混乱;忽然听到圣王说要送他东西;便下意识地问:“什么东西?”
圣王摊开手掌;手心多了个晶莹剔透的白玉令牌。沙轩觉得有些眼熟;仔细一想;才发现这块令牌和春上至树脖子挂着的那块副统帅令牌一般大小;心下便猜想;难道圣王要授予自己官职不成?
圣王轻轻地把令牌传到了沙轩手上;开口解释道:“这是一块可以在我这三界中畅通无阻的令牌;且可以随意调动我异界一定数量的兵马。”
沙轩拿着这块白玉令牌;不禁吃了一惊;张嘴叫道:“圣王;你不怕我带你的兵到仙界去投诚吗?”
圣王平静地笑道:“沙轩;你是我异界中人;你带兵去仙界;仙界哪方大帝敢受降你呢?”
沙轩摇头否定了圣王这个判断:“我师傅总可以收留我吧。”
“你师傅是皇天后土地母皇帝吧?”圣王似乎早就了解了沙轩的底细;直接便说;“我刚才已经派人向仙界通报了你的身份;你想想;他们还敢轻易收留你吗?”
沙轩惊骇地望着圣王;气得握紧了拳头:“你分明就在用离间计;我连自己是仙人还是圣族;也不清楚;你就妄下断言;我不相信我师傅他们会相信你的话!”
“你师傅!哈哈;你那个师傅很奇怪;明明你是我圣族中人;她居然收你为徒;我也想不通;她这是什么意思?”
圣王再次提到自己的师傅;沙轩马上就想到了金沙大殿;丫头骗子和米馨等人还在里面做“人质”啊;于是;沙轩坚决否定说:“那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我师傅会向仙界证明;我是个仙人!”
圣王淡然笑道:“希望她能给你证明。”
要是师傅不给自己证明;可能就不会交出丫头骗子和米馨等人;那老子就只好从异界借兵去抢!沙轩一咬牙;掂了掂手中的白玉令牌;然后直视着圣王不客气地说:“你不是说要送我两样东西吗?还有一样呢?”
圣王摊开手掌;手心居然又多了一样东西;那是一个黑色的戒指;很小很细;看起来是块镂空的黑玉。圣王照例传给了沙轩。沙轩触手就感觉到了这个玉戒的冰凉。
圣王亲切地看着沙轩:“沙轩;既然你是我族类;做长辈的;就应该送你一点见面礼。这个黑玉圣戒乃我圣族上古法戒;你把它戴在左手小指上;将来你如果遇到什么困难;就搓动三下;本王自会找人相助于你。”
沙轩捏着光滑的黑玉圣戒;尽管担心这个法宝会制约自己;但还是不假思索地戴在了左手小指上。毕竟在这异界当中;如果圣王真要捉拿自己;一定还是很容易的;用不着耍这样的伎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