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亲生的?难怪那种话语你都不顾及身旁还有个雉童。。。张明,我不喜欢这样。。。”
“哈~说的那么隐晦,应该听不懂吧。。。”
“。。。。。。”
“。。。好好好,听你的,以后那种话我只私底下与你说如何?!”话落,紧了紧手中的纤腰,直弄的崔宛低头,生怕前方带路的柳杰发现。
“贞英说的没错。。。你就是个登徒子。。。”
训练场,当初张明审问王家死士的那间马赛克水泥房内,崔神庆与十多名世家人员被捆绑在一起。
幸好柳杰将他们的眼睛都给蒙上了,不然崔神庆一伙非得疯掉几个不可。
“张明鼠辈,汝行此不义之事,不怕五雷轰顶,死于非命吗?”
还没进门,张明就听到崔神庆的叫骂声,瞬间脸黑了。
“谁。。。是谁?是不是张明匹夫?”听到脚步声,崔神庆摆了摆头,简直把不怕死刻在了额头。
“汝之屌,令尊知否?”
“呵。。。呵。。。呵呵。。。月余未见,张军长声音还是这般悦耳。。。”
原本有几个世家之人还在心中佩服崔神庆,如今人设崩塌之快,实在让这几人脑回路有些没转过来弯。
“这就怂了?继续骂啊!!”
“骂什么?谁骂了?但我崔神庆是何等良善之辈?怎会骂人?何况如张军长这般完人。。。”
“再说半句把你嘴给卸了!”将崔神庆脸上眼罩取下,张明实在没耐心听这玩意说下去了。
眼罩取下的一瞬,崔神庆竟如见亲人般死死盯着张明,泪腺一涌,作势就要哭将出来。
几日的囚禁,加上柳杰那性子,时不时让几个张家军进来拳脚伺候,不论是心灵还是身体,崔神庆真怕自己等不到张明回来的一日。
“你。。。你咋了?哭了?”
“堂堂七尺男儿,风沙入眼罢了!”
“。。。。。。”
松绑后,张明便带着十多人离开了屋子。
“小子!你等着!待会看我怎么跟你们军长告状。。。”
经过训练场时,看见趴在场地上练枪的张武,崔神庆提嘴就骂。
张武的性子自然不会理会,跟张明点头示意后便继续练枪了。
“怎的?跟张武生了过节?”
“张。。。张军长,你是不知道,这几日里他们没事就对我们拳脚相加。。。怎么解释都没用,喏,就数这小子下手最黑。。。”指着不远处张武,崔神庆一脸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