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若是想打,便打回来吧。
"
宁宴神色中尽是疼惜,将脸缓缓送到苏夏手边。
苏夏说了句没事,将宁宴推开,起身去找稻草布置了个地方,将宁宴抱过去,让他们一行人也坐到上面休息。
但一巴掌下去,牢中的氛围变得更加阴沉和压抑,只能听到墙壁上滴水的声音。
"
母亲是不是生祖母气了?"
三宝在苏夏怀中揉了揉水灵灵的大眼睛,紧紧拽着苏夏的衣角。
"
没有,乖乖,很晚了,你该睡了。
"
苏夏温柔似水,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
大宝和二宝也该睡了,需要母亲哄吗?"
苏夏笑意盈盈。
只不过苏夏脸上顶着一个大大的红巴掌印显得有些诡异。
其它几个人出奇的默契,在苏夏说完话之后立刻找了一处地方睡觉。
侯府夫人叹息一声,骂了声作孽之后也被白姨娘扶着去了一旁。
夜色深沉,万籁俱寂,月光透过窗子洒下一条条的阴影。
苏夏倏然睁开双眼,将三宝放到宁宴身旁,从袖口处拿出一枚银针。
她先是三两下撬开自己手上的锁,再是将牢门的锁撬开,快步出了牢门。
宁宴注意到牢房中的声响,抱起身旁熟睡的二宝,望着远行的身影隐隐担忧。
苏夏在阴暗狭窄的走廊处一路走来,四处望着两侧的牢房,见很多犯人已经睡着了。
修长的眉头浮现出一抹难色。
这可让她怎么找江让?
猛然间,苏夏看到不远处的牢房内还有一个人还没睡,正在墙上作着诗。
而这首诗正个读下来就是一个字,"
冤!"
苏夏低垂的眉头瞬间燃起了火花。
"
江让?"
苏夏在牢外轻喊了一声。
一名少年当即抬头,看到是一名女子后,又撇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