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帐东,帘幕深围烛影红,佳气郁葱长不散,画堂日日是春风。
撒帐西,锦带流苏四角垂,揭开便见(女亘)娥面,输却仙郎捉带枝。
撒帐南,好合情怀乐且耽,凉月好风庭户爽,双双乡带佩宜男。
撒帐北,津津一点眉间色,芙蓉帐暖度春宵,月娥苦邀蟾宫客。
撒帐上,交颈鸳鸯成两两,从今好梦叶维熊,行见珠(虫宾)来入掌。
撒帐中,一双月里玉芙蓉,恍若今宵遇神女,戏云簇拥下巫峰。
撒帐下,见说黄金光照社,今宵吉梦便相随,来岁生男定声价。
撒帐前,沉沉非雾亦非烟,香里金虬相隐快,文箫金遇彩鸾仙。
撒帐后,夫妇和谐长保守,从来夫唱妇相随,莫作河东狮子吼。
喜娘自顾唱着,温暖的手掌悄悄地从暖帐中伸了过来,握住了沈凌的手。转眼看去,便是晋阳已经把自己的头发用五彩丝线绾在一起,耳中是眼前人温柔的声音:“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作者有话要说:我家的团年高峰还没过,后天还有一次,昨天也是去团年了。。。。过了就好了,大家见谅,后天应该是除了我们家自己请客的最后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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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第六十七章 。。。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看上一章的留言,你们。。。我写得越甜留言越少。。。。这章,这章我不说了,自己看着办。。。。哼哼,我只想看到大家留言,知道你们的想法而已啊… …
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温婉的公主——这是喜娘的眼角瞟到两人时的第一印象——作为帝王家的御用喜娘,她见惯了的是洞房里公主对驸马的颐指气使,她懂的是俗话说:‘娶妇得公主,无事生官府’。
未等她惊讶完,更是要了她的命的一件事发生了,且就在她眼前。
沈凌嘴角扬起了欢心的弧线,另一只手也过来把晋阳的手包在掌中,与她对视良久,便忽地倾了半身,吻住了晋阳。
好大胆的驸马,喜娘一愣神,意料之外地没有挨一个耳光的驸马。
好大胆的沈凌,晋阳一出神,怎么也没料到她会在外人面前吻自己。
可当事人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大胆妄为,沈凌的心中满是欢喜,从今天开始,她便与晋阳生活在光明之中,任何人也再挡不了她与她的亲昵。
晋阳全身的力气都随着沈凌的动作消失了,头上的凤冠越来越沉,让她就想如此地倒在榻上。想要推开她,却只残留着些许力气抵在她的肩头。
好熟悉的馨香,好温暖的双唇,沈凌细细的吻落在晋阳的嘴角边,与她辗转流连,直到把这甜蜜都占尽了,才用舌尖轻轻挑开了早已经微张的唇齿。
两人都沉浸在这隔绝外界的桃花源中,不断或深或浅地互相追逐,挑逗,不断地缠绕着。
“太子驾到!”
谢天谢地……
喜娘拉回了想出去拜菩萨请他老人家显灵阻止面前这疯狂的驸马爷的脚步——再不请驸马爷出去,这酒筵成何体统了。
沈凌睁开了被欲火满斥的双眼,看着面前发髻凌乱满脸通红的晋阳,才惊觉——自己差点在外人面前上演的活春宫。
晋阳终于深吸了一口气,抵在沈凌肩头的手也耗尽了最后的力气,只能顺着衣襟理了理她的喜袍,心中纵是千般嗔怪也难出口,只得道:“快些出去了。”
沈凌看了看一旁的喜娘,又看了看面前的晋阳,却是无赖地再偷香一次,在晋阳无可奈何的目光之中笑了笑,装作一本正经,低声:“公主且莫要心急,待微臣与宾客尽欢之后,再回来——伺候。”
身轻如燕地纵下了床,已经躲过了晋阳扔来的玉枕,低头看了看在脚边打了几个滚的可怜物,大笑着离开了新房,只留下又羞又气的晋阳与满心疑惑的喜娘——这便不算是独守空房吧?
喜娘实在是受不了这大红新房里漂浮的暧昧与未散尽的□,才想起驸马在场时尚有一桩事儿没了,可如今人都跑没影了——罢了,看他们的样子,怕是不用他说也是夫妻恩爱,举案齐眉的——悻悻地取了那两只本该有少少戏份的雁儿,独自去放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