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给ist的那封自荐信,不就正是她用一身懦弱与胆怯编织出来的囚禁自己的谎言之城吗。
虽然谎言空洞得根本立不住脚,但足以安全地藏匿她的疯魔与癫狂。
女孩碎碎念的声音逐渐降低,呼吸平稳。
“睡吧。”
游寅把人放平,轻轻盖上薄被,然后拿上手机,轻手轻脚出了卧房。
蝉鸣不断的院子,游寅拨通了电话。
三哥:“你打来的正好。网上那些节奏贴都联系删掉了,账号背后的操纵者也收到了陆续警告和律师函。不过你也知道,律师函这东西,在国内娱乐圈就是唬人的,真正落实到惩罚还需要点时间。”
“我了解。让他们逍遥一年了,不急在这一时。”
三哥:“你发到我邮箱的这一年间的大事件名单,我也看了,挺全的。既然你想告,咱就整整齐齐地都安排上,绝对不让谁也不落下这份‘殊荣’。”
游寅嗯声:“接下来会是一个大工程,辛苦三哥了。”
“小事。”
游寅:“笙笙因为我背负了太多的舆论,不还她清白,我心难安。”
等这些澄清,他才有勇气以ist身份与她重新认识。
游寅看着院里花圃移栽的黄玫瑰,又道:“三哥,你还得帮我个忙。查一查前年冬天,enzo都在做什么?”
“行。”三哥不觉得这是什么难事,也默契地没有多问。
次日,倪屿生醒来时,已是下午。
床头柜摆着个盛柠檬水的玻璃杯,上面贴着“我去学校监考,四点回。”
后面跟了个两个线条小人。
男小人指着躺在床上的女小人哈哈大笑,脑袋旁边冒出的对话气泡里写:“大懒猪。”
倪屿生忍俊不禁,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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