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3。 进家门了喂
安易看着王韵略显愤怒的脸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毫无顾忌的捏了捏她的脸,“亲爱的你太可爱了!”
靠!王韵暗骂道。跟这丫头在一起老是觉得自己是个未成年!二死了都!打开安易的手,重新启动车子,问,“你家住哪里,送你回去,以后不要到学校找我了。”
“嗯,我在学校门口等你,你家门口也行。”
似乎已经懂得了安易这没心没肺的调调,王韵不管她到底知道多少自己的事情,也不理会她刚刚的话,专注开车,“你家住哪里?”
“学校旁边的小区,你还得开回去。”语毕,望向窗外,不再言语。车厢里的气氛一下子降到了零点。
“是这个小区吧?不是也差不多了,下车自己走回去也行了,拜拜。”
王韵态度的陡变让安易有点颤,她倒是希望王韵跟之前一样,哪怕是暴怒都成,这样的波澜不惊,让未来增加了几分曲折。但是,道路是艰难的,前途是光明的,干啥事儿都有坎坷的!绝不放弃!车都上了,不就是补个票么,能有多困难啊,是吧是吧!
下车后,安易一如既往堆笑,挥手,“亲爱的,再见咯~”
淡淡看了眼夸张的安易,脚踩油门,离开,可是……
“咦,真巧,亲爱的,又见面了。”
尼玛!王韵买菜回家,发现家门口有一活物,走近看,不是安易那个奇葩是谁!尼玛尼玛,不是都送回家了嘛!不是都挥手拜拜了嘛!你怎么就阴魂不散呢!怎么还找家门口了呢!注意点影响好吧!矜持点好吧!就不能消停了还!
掏出钥匙打开门,“你给我滚进来!”
隐隐感到了王韵的不爽和愤懑,安易也不好再多言,是不是……自己走得太快了,她适应不了啊?可是,韵,这路我已经走了八年了……八年了……其实我也很着急,也怕错过你。跟随王韵进了厨房,在她关上冰箱门那刻,从身后抱住她,“对不起,我太着急了。”
双手的温度过于炙热,力道过于重,让王韵挣脱不开,也不语,两个人只能僵持着。
过了一会儿,安易放开她,拉她出了厨房,“为了表达我深深的歉意,今天晚饭我下厨,哈哈哈,瞧好吧!”
明明是第一次进,却很快熟悉了厨房工具调料的摆放,不得不说,安易对王韵的事情都很上心。菜很快做好了,简单的三菜一汤,避开了她知道的也确实是王韵喜爱的菜式。她不想再增加她的心理负担了,毕竟,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八年都过来了,还在乎这一会儿嘛?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隐约闻到厨房散发出来的菜香,王韵还是对安易心生了点好感,这个孩子,似乎没有想象的那么浮夸不着调,还挺贤惠的。可惜……王韵闭上眼,揉揉太阳穴,想起了那个一个星期前还在这个房子里与自己温存的前、女、友。嘲弄得笑笑,世事无常啊,华美的誓言,在离开的那刻成了虚假的悼词。实在是对一段感情的讽刺。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飞机出去云南“艳遇”
八天
我在努力存稿中 。。。。。。
☆、4。 有人还勾搭
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过着,王韵似乎也习惯了安易的存在,不再为安易的突然出现而感到吃惊,安易在她家蹭饭也是经常的事情,只是两个人都没有提及什么禁忌的话题。从陪伴的角度来看,她们在生活上还是很合拍的。从感情上讲,撇开禁忌,她们的沟通还是很和谐的。
“王老师,这么积极,作业都拿回家批改了,陈校那个狗腿子不至于这么残害人民教师吧!”安易亲昵把头放在王韵的肩上,余光扫过桌上的作业本。
“什么狗腿子啊,你们这些孩子就知道乱讲话,没个校风校纪!肯定就是你们这些死孩子传下去的,现在这些孩子越来越难管了!”
孩子……王韵,我高中毕业都5年了,工作都一年了,我是哪里还有当初那般稚嫩呢?你要一直把我当一个学生看待吗?是不是我不该说是你学生呢?学生?我宁愿你说我是你□,也比学生更亲近几分,更何况王老师,谁会跟自己学生上床呢!
安易不再接话,转身走到阳台吹风。王韵的公寓视野不错,望下去,车水马龙,12楼,不至于很高,恰好也听不到楼下的吵闹声。从口袋里摸出烟,点燃。不知为什么,自从那次抽了王韵的半支烟后,她的烟瘾就犯了,就像王韵一样,明明已经是陈旧了的回忆,时隔多年被她翻出来,又继续折腾。
“女孩子少抽点烟的好,”不知什么时候王韵走到了她身后,“收拾下吧,我要出门。”
听到这话安易锁紧了眉头,她要出门,所以她作为客人也不能再待下去了,该走了。轻笑出声,吸了最后一口烟,吐出,缭绕。“好。”
“别又酒后乱来了。”这是安易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略带调侃。
离开王韵的家之后,安易觉得心里憋屈,掏出电话,“洋洋,老地方见。”
余洋接到安易的电话很是意外,毕竟这是那天她们闹掰了之后安易第一次主动联系她。余洋向来把安易宠着,尽管现在她们半毛钱关系也没有,她还是匆匆掏出车钥匙前去。
所谓老地方便是初识的地方,酒吧街里唯一的一个les清吧,进去,见安易坐在老位子。不自禁扯起嘴角,其实,习惯果然不是十天半个月就能改掉的,如同她这几年的陪伴,也如同安易多年的守候。感情这东西,偶尔也分了个先来后到。
走过去面对安易坐下,桌上已经空了两个红酒瓶,余洋夺过安易手里的杯子,柔声道,“就不能改改这坏毛病啊,出了回血,你还等着穿回孔吗?离了我你还过不过了,最近吃药没?”
安易对余洋招招手,示意她坐到她身边来。
“对不起,”靠在余洋肩上,借着几分醉意,安易才敢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