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对了,你好像跟张扬的关系挺好的是吗?”凌晓月试探性的问道,隐约记得某本书上写道,对症下药方能药到病除,心想不知这是不是出自《本草纲目》。
“张扬?关系好到让人羡慕吧,我跟她算是铁哥们,她也算是这世界上第一个关心我的人。你说我能不把她当回事吗,她在我心里比亲人的地位还高。“
听到这里,凌晓月的心嘎嘣一下,心想这估计八九不离十的是了,心下更是着急。张扬是学校的种子学生,是要努力培养考全市第一的学生,而白芍这会刚找回些对生活的信赖,现在出手棒打鸳鸯,对两人的学习必然有很大的影响。
难决断的同时,白芍终是忍不住的拍了拍凌晓月说道:“老师,我们现在是继续之前的话题,还是你继续冥思,我独自欣赏?”凌晓月怎么觉得这话听起来怪别扭的,反复斟酌番,当下用力的拍了拍白芍的大腿。
奈何有一床厚重的杯子阻隔,凌晓月只是拍掉了些被子上的尘埃。不愿再与白芍闹着小孩子脾气,眼神示意她不要再闹,准备开始继续未来的话题。
“有想过未来做些什么吗”凌晓月满含希望的看着白芍,希望她能给出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答案。
“没有。”快而流利的回答,彻底让凌晓月死了心,随口说道。
“果然……”
“老师,你未来想做什么,或者说你的梦想是什么?”听到白芍的询问,凌晓月不假思索的说道。
“教好每一位学生,上好每一堂课,带出一个个优秀的学生。”看着凌晓月那慷慨激昂的言辞,白芍真不想打击她,可看到这样的凌晓月,换句话说是看到这样的老师,白芍会本能性的反击。
“老师,谢谢,这是医院,不是公开课!”
“你……懒得跟你说,孺子不可教也。不跟你说了,我们看电视吧,给你三天时间,想想自己未来的路准备怎么走,听安排还是自己闯,其实这些都掌握在你手中。”说完凌晓月拿来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机,另一个声音的介入,也标志着这段谈话的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各位亲亲对此文有何看法可以随意提出,除了不会剧透,我们大可以随意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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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我送你回家 。。。
面对着那无聊的韩剧,白芍真是要感慨下韩国人的强大,一部电视剧拍到一千多集,你说一天一集都需要拍摄三年。三年时间不长不短,若作等待,思白了头,若做挥霍,弹指一挥间也就如此。
看待事物的不同,注定了我们的人生观、价值观的不同,下意识的用眼瞟了下凌晓月,发现没太注意到自己,只是那无聊的神态到十分真切。
一个下午;两人没再谈及学习生活,说了些自己所遇到的趣事,白芍八卦了下凌晓月的大学生活,伴侣之类的,谁知道人家太极功夫太厉害了,全都给她推了回来。
医生检查完离开后,凌晓月才知道现在已临近傍晚,想到白芍不回家可能出现的问题,再次的开口询问她是否要通知父母。倔强坚定的答案,凌晓月无奈的摇摇头出门准备晚餐去了。
路上凌晓月偷偷的,从班主任黄老师那要来了电话,电话通知白芍父母,也宽慰他们无需太担心,解释自己会照顾的同时,也希望他们能让菲佣送些白芍爱吃的,补身子的饭菜来医院。
挂了电话,随意在医院附近找了家快餐店,还没吃几口就接到了菲佣的电话,原来他们每天都会很早做饭,待白芍一回家便可尝到最可口的饭菜,为此凌晓月感叹了下,白芍这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状况。
拎着菲佣送来的饭菜,听着她嘱咐白芍晚上的习惯,听来听去都是白芍小孩子一面的表现,笑了笑告别菲佣向病房走去。
拿到白芍面前,只见她迫不及待的,打开盖子开始大快朵颐。才吃几口,忽的抬头看着凌晓月,厉声询问道:“这饭菜你从哪来到?”
“嗯?有什么问题,我觉得挺好吃的。”凌晓月装模作样的说着,其实好不好吃她怎会知道,连看都不看过的她,这么说完全是为了方便白芍快些吃。
“好吃?是好吃,不过一吃就知道是我家菲佣的嘛。凌老师,我错看你,说不通知我爸妈,通知了不承认,还厚颜无耻的去我家吃饭拿饭,你还敢口口声声说着关心我?看来你也是想得到我父母的认同,在欺骗我的同时,也可以多拿些钱吧。”
说着白芍用力将保温壶放在桌上,响声让凌晓月有些不悦,心里没料到白芍竟偏执到了这种程度。
“爱吃不吃,反正刚才我也没吃多少,你不吃我吃。有菲佣送饭不知足,那你饿肚子好了,就你现在的体力,出去风一吹就得伤口发炎。你不是想死嘛,快去,别耽搁了时间。有的吃还那么多废话,有本事自己煮,连个炒面要放油都不知道的,你知道炒菜要放啥?”
白芍被凌晓月塞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满腔怒火憋红了脸,生气的转身背对着她,拿着水杯大口大口的喝着,可是光喝水根本没什么作用。之前就是饿的难受,才见到饭菜狼吞虎咽的,这会点破又不好意思继续吃了,偷偷的瞄了眼吃的正想的凌晓月,白芍咬牙切齿中也莫可奈何。
Oh,no,我的酸甜排骨,不,我的菠萝鸭,别,我的基围虾……不行,不能便宜了凌晓月,这会肚子还适时的叫了两声,不再犹豫,转身抢来保温壶,跑另一张空床上坐着,继续奋斗她的晚餐了。
凌晓月看着瞬间没了重量的双手,开心的笑了笑,这孩子真是可爱。叛逆的一点头脑都没有,就喜欢跟你作对,而这结果对她如何她根本不在乎,她就喜欢跟你对着干,只是不知她是真叛逆,还是想引起你的注意。
之前没吃多少食物,现在肚子饱了许多,没什么食量的喂就这点好。看着吃的满脸油腻的白芍,凌晓月无奈的摇摇头。从随身手提包里拿出面纸,走到白芍面前,此时白芍一见凌晓月过来,死命楼主保温壶往后转,就留下办个脑袋对着她,防范之意尤盛。
白芍紧盯着凌晓月的动作,见她快到面前了,甚至将保温壶放的远远的,生怕凌晓月再次夺去她最爱的饭菜。一双温柔的手固定了自己的脑袋,一张面纸柔柔的划过脸颊,经过唇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