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她娶别人了。若能早些记起,也不会让她嫁给我哥。”
“这一切都是命运,不过,以前我不能去抗命,而如今,我不得不去违背了。姐姐,你知道奇缘与绝恋,究竟是何人了吧,现在,我只问你一句,你爱她吗?”
“她,是女人?”叶未央惶然失措地瘫坐在躺椅上,嗤嗤地笑着,自己,竟对一个女子,动了心?
“呵呵,我给你说了这么多,姐姐就只纠结她是个女人吗?但是,这也好,你若在意她是女子,那么,把叶澜让给我好么?”
听到这一句的时候,叶未央讽刺地笑了笑,冷声道“本宫就算不爱,凭什么要把她让给你。”
宋思徽一惊,她从未见过叶未央用这种语气对自己说话,不过走到这一步,她也不可能退让。“公主不是在意她女子身份么,你就当做了件好事,成全我们。”宋思徽的称呼也跟着变了。
“哼,怎么说她如今也是本宫名正言顺的驸马,本宫也没说介意她女子的身份,总之,不可能!”叶未央冷笑道,强硬的语气,显得不容置疑,对宋思徽的态度,再没了往日的亲近。
“公主,思徽不想与你成为敌对关系,你知道,我也不可能放下。思徽在此最后唤你一声姐姐,以后,莫要怪我。”言罢,宋思徽站起身,向外走了几步,深深地望了她一眼,随后甩门而出。
而房间里眼神呆滞地叶未央,第一次尝到了心痛绝望的滋味。她不在意她乃女子,她所在意的,是那人的欺骗。
作者有话要说:
☆、云里雾里
书房内
“叶澜,我父王已经启程去咸阳了,现在该怎么办。”宋思翰满脸愁容,叹了一口气。
“该怎么办便怎么办呗,不过,下一个,该轮到你了。”燕叶澜懒洋洋地靠在贵妃椅上,一副事不关己地模样。
“啊?为什么?”每每面对这样的燕叶澜,宋思翰总有种无力感,他觉得,他与她之间的距离,似乎越走越远了。
“你说为什么,他留你建康,等着你报复吗?”燕叶澜白了他一眼。
只是,燕叶澜的猜想,似乎来得早了一点。连步剑安都还没来得及动作,朔方便传来了爆炸性的消息,突厥,发起进攻了。
次日,朝堂上,叶崇逸一直阴沉着脸,使整个早朝变得十分压抑。
“燕爱卿,突厥的动作,似乎比我们估计的时间快了一些,你怎么看?”
燕叶澜跨出列,沉思了片刻,正色道“回陛下,突厥一向不按常理出牌,如今北方正值混乱之际,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依臣看,现在只能正面应敌了。”
“也只能如此了,好,宋大人上前听旨。”
“臣接旨。”宋思翰上前,俯身叩道。
“朕命你为朔方节度使,赐你十万大军,即日出发,务必要将属于大南朝的城池守住。”
宋思翰神色一黯,咬了咬牙,“臣,领旨。”
下了朝,步剑安走到面色异常难看的宋思翰面前,阴阳怪气地笑道“世子爷,恭喜啊,被封为节度使了,哈哈,祝你,一路顺风,千万别回不来了。”说罢大笑着离开了。
听完他的话,宋思翰脸色更加黑了,直到看见燕叶澜出来,才渐渐消了气。不过看她那若无其事的模样,心中便堵得难受。
“叶澜,日后平王府父王与我都不在,就麻烦你多加照看了。”宋思翰也不知自己该说什么,低着头,有些无措。
“可以。你也快出征了,好好养精蓄锐,保重。”燕叶澜拍了拍他的肩,淡笑道。
不过转瞬想起了什么“只是,南朝周围附属国众多,怕也一直是对中原虎视眈眈,如今有了突厥做表率,他们肯定一找到契机便会进攻我国了。”
“那你打算如何做?”
“我燕叶澜做事的一向准则便是明哲保身,以不变应万变吧。好了,再见,一路顺风!”燕叶澜对他笑了笑,一个潇洒的转身,便消失在了宋思翰的眼中。
宋思翰伸出手,试图想要抓住那飘忽不定的身影,却是无能为力。苦笑了声,仰头望着昏暗的天空,一滴泪,从眼角滑过,心中难受得紧,喃喃道“难道,一切都回不去了吗,叶澜……”
“未央,你这几日怎么了,对我爱理不理的,是不是做了什么,惹你不开心了?”吃饭的时候,燕叶澜不解地问道。她觉得叶未央这几天有些不对劲,整日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除了用餐时间,几乎看不到她的人影,而且在面自己时,眼中便散发出冷意,也不和自己说话,这可让她感到莫名了,同时,心中隐隐地感到不舒服。
“驸马爷?本宫是不是该叫你女驸马了?”叶未央放下碗,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眼神中流露出失望和一种复杂的情绪。
“什么?你知道了?”闻言,燕叶澜心中咯噔一响,神色难得的有些慌乱。
“你觉得呢?戏弄本宫,很好玩是么?”叶未央一拍桌子,拂袖而起,言语中也没了往日的淡然,厉声道。她还没忘那日自己跟她说过什么,她,最恨别人欺骗自己,且,还是自己在意的人。
“你在意我是女子?那又如何?”燕叶澜反问,她以极快的速度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久经商场的她,最特有的能力便是喜怒不形于色。
“你以女子的身份入朝为官,而且还当上了驸马,本事可比男人大多了。”呵,她与宋思徽一样,也纠结在这个问题上了,以为叶未央介意她是女子,她所在意,只是她的欺骗,不过看燕叶澜这副好不在乎的表情,叶未央心中一痛,那又如何?是啊,自己能拿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