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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第1页)

“啊,啊……”有奇怪的叫声从楼下传来,说不上的感觉,像是痛苦的伸吟,却又像是有一双软绵绵的手在挠着夏蓓的后背,挠得人直痒痒。

夏蓓小心地挪到楼梯口,小心地探过脑袋。楼梯旁是一对陌生的男女,女的弯着腰,弯成了九十度直角,两条胳膊直直地摁着楼梯,裙子被掀开,搭在高高撅起的屁股上,屁股紧紧地抵着男人。(此处省略275字,你们懂的。。。)

那年夏蓓13岁,懵懵懂懂。那种异样的、骚痒的感觉像小虫子一样在心眼里缓缓蠕动起来。很快,这种躁动又迅速地蔓延开来。听着女人低沉的伸吟,听着男人粗狂的喘息,夏蓓也情不自禁地把手指探入底裤。

第一天她去了,他们去了;第二天她去了,他们也去了;连着几天,天天都是这样。夏蓓知道他们在做“伤风败俗”的事情,就好像她看见陈新平把手搭在黄淑萍的屁股上一样。她说不上这是种什么的感觉,是好奇心太重,想看个究竟?还是叛逆心作祟,明明知道不应该,但她偏不。总之,她喜欢看他们这样,也喜欢在偷窥他们的同时用自己的手指撩拨自己的敏感。

随后的几天,夏蓓也陆陆续续地知道了他们是谁。

和爸爸去菜市场买菜,回来的路上顺便买了份报纸。卖报纸的老妇人痴痴傻傻,一旁坐着正打着毛衣的是她的女儿:王萌萌。大概十七八岁的摸样,也是有些傻。

去爸爸的办公室,一个小伙子正画着图。小伙子抬起头,微笑着问道:“夏师傅,这就是你女儿啊?”小伙子叫张春晓,是新来的大学生。

在张春晓冲夏蓓打招呼的时候,她没有说话,不带任何表情,扭头看向一边。

夏爱群轻轻地拍了拍女儿的后背,憨憨地笑着:“这孩子!”

夏果倚着门框,歪着身子说道:“爸?你没觉得蓓蓓的话少得有点不正常吗?这黄淑萍都是怎么带孩子的?”

“话少,那也比你这个混小子好!”

夏果留意到了夏蓓的异常,也留意到:每天晚上夏蓓会在他离开后偷溜着出门。也终于,在第七天的晚上,他从巷口里突然跳出:“你干嘛?去哪啊?一小姑娘家家的,天天半夜三更往外跑,被人拐跑了都不知道!回家去!”

“哪你呢,你还不是天天往外跑?”

“你老哥是个男人,能一样吗?回家去!”哥哥摆出一副凶巴巴的模样:“回去,回去睡觉去。再不回去,就给你送你妈那去!”

夏蓓扭头离开,溜回家,躺回床上,看着柿子树折在窗户上的影子,就像是魔鬼瘦骨嶙峋的爪子一般。这爪子不是来招魂的,不是来吃人的,是来诱惑人的。

在床上躺了一个小时,猛然坐起,就真像是听见了魔鬼的召唤一般。

走了那么多次,荒草地已经被踏出了浅浅的一条路。沿着这条路走到废弃厂房,那种沧桑孤寂的感觉似乎更重了。一周前那浑圆的月亮已经被削掉了一半,月色朦胧。在外面还看得见路,进入厂房,月光被阻挡,只有一两丝月光从狭长的窗户间透入,昏暗,模糊,有些阴冷。

夏蓓小心地绕过堆放在过道上的杂物,才走几步,突然听到“嘭”的一声。声音不大,有些沉闷,从身后传来。离得很近,很近。心里忽然一沉,就像是恶魔已经消无声息地躲到了身后,慢慢抬起那一双杀人的爪子,静待一场突然袭击。

身后的空气变得更冷,冷得让人毛骨悚然,似乎连脊梁骨都被冻住。夏蓓屏住呼吸,慢慢的转过身,一点一滴,慢到不能再慢。可慢的,也只是她臆想中的速度。夏蓓应该是突然转身的,就如王萌萌突然出现在了夏蓓的面前。她□□地横躺在那一堆杂物上。后脑勺被磕出了一个大洞,鲜血慢慢地涌出,侵染了身下的每一块砖头,每一根木头,每一寸土地。

楼上传来一声低沉的哀嚎,声音悲凉。也就在她抬头的瞬间,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过,是张春晓。

再低头看王萌萌,她张着嘴,眼睛睁得大大的,像是被砸飞了出来,又或者是瞪着眼前的夏蓓。死不瞑目。血越流越多,像是不计其数的蚂蚁从巢穴里涌出,四溢,朝夏蓓袭来。

脑袋一沉,再睁开眼,阿Bei已经躺回了病床。怀里的严晓娉睡得正酣,胸口微微起伏着。映着月色,那眉梢眼角间流露出曾几何时的相似。是王萌萌的眉梢眼角,是王萌萌的脸。她缓缓地睁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凄冷诡异的笑容。

浑身一震,猛一把推开,又像触电一样从病床上跳起。

“啊!”严晓娉尖叫了一声,委屈地说着:“我都这么惨了,你还推我一把,你干嘛啊你?”

阿Bei回过神看趴在地上的严晓娉,不像,一点都不像!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

严晓娉受的伤不算太重,有几处擦伤,右脚腕跟腱撕裂,贴了膏药后倒没什么大事。有轻微的脑震荡,又怕高处坠楼有遗患有内伤,得留院观察几天。

事实上,接下来的几天根本也轮不着阿Bei什么事。严晓娉的舅舅舅妈一早从老家匆匆赶来,这手刚搁下行李,那手便忙前跑后地收拾起来。

病房里也多了两个新入住的病人,随之而来的又是络绎不绝的看客。

“阿Bei,”严晓娉似乎是看出了阿Bei的不自在,跟着又说道:“这两天麻烦你了,我这有舅舅舅妈,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

“去吧去吧,这有我们呢。”便连舅舅也这样说道。

早饭午饭都还来不及吃,饥肠辘辘,一个人在医院对面的小餐馆里点了碗面条,又点了一支烟。夹了两口面,抽一口烟,就着乱如麻的思绪,这一顿饭也就变得格外的五味杂陈。或许是跟严晓娉的遭遇有关,也或许是跟自己昨晚的梦境有关。

诸如梦中的那般,看王萌萌赤身裸体地惨死在跟前,阿Bei只觉得脑袋一沉,没了任何知觉。再睁开眼,看四周刷了半截绿漆的白墙,看锈迹斑斑、吱吱呀呀的铁床,看冰冷生硬带着点霉斑的白被子,看一旁反坐在椅子上打盹的哥哥,又看哥哥惊醒后兴奋地跑出门去,不一会儿,父子俩领着医生急匆匆地跑来……看这一幕幕,夏蓓也就大概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紧跟着,又进来两个警察。

一个警察摊开一份笔录,搬了椅子在病床旁坐下,从姓名、年龄、家庭住址开始问起又问到具体的细节。

警察:告诉我你在空厂子看到了什么?

夏蓓:王萌萌从楼上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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