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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部分(第2页)

奶奶并没有当众提起这个梦,也没有告诉任何人:这可怜的孩子便是那克父克母的小鬼。

总之,在奶奶苏醒之后,她毅然决然地让舅舅把严晓娉带走。

记忆之门一旦被打开,便很能关上。从肖大夫的艾青麻糍联想到老家捣麻糍的场面,进而又联想到奶奶,联想到舅舅。

昨天就给舅舅家打去了电话——无人接听。回想往年的习惯,估摸着舅舅一家正在院子里放鞭炮。后面哭哭啼啼的,也不好再打电话过去。到这会儿,怎么着也得跟他们问一声好。

电话响过五声,有熟悉的男声响起:“哦,表姐啊,昨天你打的电话?我知道了。我爸啊,出去了,我妈也是,串门去了。恩,新年快乐,我会跟他们说的,就这样,我这还打着游戏呢,挂了拜!”

接电话的是表弟,说得一气呵成,就像是练过的一样。甚至于好些话严晓娉都没有说出口,表弟就替她说了,又一麻溜地做出了回复。直到最后电话啪地挂断,严晓娉还有些恍惚。

想起对她不管不顾一味痴迷鬼神的奶奶,又遇着处处排挤她还装作没事人的表弟,呵,这就是严晓娉的“新年新开始”。似乎,这样的阴霾也遮蔽了肖大夫和阿Bei带给她的愉悦。

严晓娉叹了口气,耷拉着脑袋,却暗暗地在心里祈祷:求开心的事儿,求新年和和顺顺,万事大吉!

手机嘀嘟嘀嘟地响了两声,有短信提示:新年快乐。

署名:江山。

作者有话要说:

☆、两个人的春节

严晓娉是年三十给江山发去的短信,一样是简简单单的四个字“新年快乐”。不瞒说,短信是群发的,除阿Bei外,通讯录里的每一条手机号码都给发去了这样的短信。自然而言,严晓娉也陆陆续续收到了不少祝福。其中也包括酒吧里的同事,一群人像是约好了,清一色回复说:祝严晓娉和夏蓓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那会儿江山没有回复,他应该不知道这个电话号码是严晓娉的,又或者,他早就忘记了严晓娉。

即便这会儿再回复,也八成是你来我往的寒暄而已。

严晓娉从肖大夫家回来的时候,又不知道从哪里偷偷折了两枝红梅,用陶罐养着,搁在靠窗的位置。

这还不够。

即便没有来串门的客人,严晓娉还是早早地贴了大红的对联,早早地给家里做了大扫除,辞旧迎新,过年的时候就该这样。

即便知道阿Bei没有半点胃口,严晓娉还是给煎了肖大夫送的艾青麻糍。想想,麻糍也是年糕,正好应景。可再想想,阿Bei是东北的,过年该是吃饺子。这又在心底里暗暗记下:“嗯,晚点再去买包速冻水饺!”严晓娉的心意还不止于此,麻糍之外还熬了粥,配了点咸鸭蛋、榨菜,都切得碎碎的。

便连喵喵都受了严晓娉的恩惠。严晓娉在五毛钱的硬币上凿出了一个小眼,用红绳穿着,系在喵喵的脖子上,又叉着腰,神气十足地说道:“恩,这就是你的压岁钱了。”

另外的五毛钱也系到了阿Bei的脖子上,自己也有一根:“恩,你五毛,我五毛,这样我们就凑到一块了。”

在严晓娉圈着阿Bei的脖子为她系上硬币项链时,阿Bei也多想搂着严晓娉,又想突然一个翻身,把她牢牢地压在身下。想是这么想,可事实上,阿Bei只能像条死鱼一般瘫在床上,任凭严晓娉忙里忙外地伺候着。

在此之前,“春节”在阿Bei的脑海中是面目可憎的。往往说,人最缺什么就最恨什么。对于那些离居在外的游子而言,每逢佳节倍思亲,也多少是种精神寄托。而对于阿Bei而言,春节,倒成了最折磨人的日子,乏味、无趣,睡不着觉,连出门打个的都半天拦不到车。

没有络绎不绝的来客,没有震耳欲聋的鞭炮,没有摆满一桌的鸡鸭鱼肉,也没有上串下跳讨要红包的熊孩子们。但就因为有了严晓娉,这“年”也是格外的有滋有味——年味。

两个人的新年就在阿Bei的重感冒和严晓娉的复习中开始。

头还是疼,咳嗽的频率倒是少了些,只是咳的时候就会隐约感觉到大脑撞击颅骨时引发的阵痛。阿Bei微微的睁开眼,静静地看着不远处的严晓娉。她正趴在茶几上温习功课,准备应对接下来的补考。歪着身子,两条腿蜷在地毯上,一手撑着下巴,一手在书本上涂涂画画。嘴巴一张一合,应该是在默念着书本上的条条框框,可哭丧着脸,又突然垂下脑袋,那拿着笔的手不停地往书本上戳。“唉……”她沉沉地叹了口气,就仿佛是在跟书本撒娇,丢下笔,把玩着喵喵的胡须。

喵喵打了个颤,脖子敏捷地往后缩,又喵了一声,斜着眼从茶几上跳下。

“唉……”严晓娉又长长地叹了口气,感叹连喵喵都在嫌弃她。

“过来,”床上的阿Bei看得认真,小声地说着。等到严晓娉走到跟前,在床头俯下身,阿Bei这又缓缓地伸出手,摁在严晓娉的头顶上:“感觉到了吗?我赐予你力量。”

“恩,感觉到了,满满的力量。” 严晓娉配合得默契。也或许真有一股力量,也或许只是心理因素,后面的复习再没有此般的心浮气躁。

大年初六,酒吧开门迎客。与此同时,这也是阿Bei和严晓娉的第一个情人节。酒吧里的客人多半是成双成对的,也有两三个卖花的小女孩在人群间来回穿梭。女孩们被明子哄了出去,一不留神,又偷溜着进来。有男人买了玫瑰上台送花,严晓娉神情自若地唱着歌,瞟了一眼阿Bei,这也微笑着点头收下。

正月初十到正月十四是学校安排的补考,严晓娉要考三门。为此还特意调了班,提早上班,提早下班,一大早又早早地赶去学校参加考试。每一次在严晓娉起床的时候,阿Bei往往是刚睡下不过两三个小时,却也迷迷糊糊中睁开眼,把手掌摁在严晓娉的头顶上:“加油,我赐予你力量!”

到元宵节,两个人路过小诊所时正好被肖大夫撞见,紧跟着,肖太太也跑来出来,连拉带拽地请进了屋。肖太太正在揉面,准备着包汤圆。严晓娉好奇,也拉着阿Bei加入了揉汤圆的行列,又偷偷地沾了点糯米粉,乘人不备抹在了阿Bei的脸颊上。阿Bei醒过神,一手勒过严晓娉的脖子,一手抓了把糯米粉,强行蛮横地在严晓娉的嘴边画了几条猫胡须。一旁的老两口咯咯地乐着。就这感觉,像极了其乐融融的一家人。

正月十六,之前做过兼职的组长打来电话,告诉严晓娉明后两天还有一场车展,刚过了年正缺人手,又问严晓娉有没有时间。严晓娉犹豫了一下,算算开学的时间,算算唱歌的时间,算算车展的时间,算算可能的报酬。这么算来算去,也便犹豫着应下。

阿Bei没有反对,这毕竟是严晓娉自己的事儿。

上班的地点在南面的会展中心,上班的内容也无非迎来送往。介绍商品,解答疑问,端茶倒水,协助着组长尽可能地招揽有购买意向的客人。车展持续两天,从早上9点起到下午4点。事实上,在4点之后,严晓娉还要配合着清点财物、打扫卫生。到这会儿,便已经是5点。买两个干面包,买一瓶矿泉水挤上公交,在下班高峰期倒两趟公交车,两个小时后到达酒吧,正好酒吧开始营业。从晚上7点上到凌晨2点,中间还要唱1个小时的歌,到3点躺回床上,然后7点起床,买两个包子急急忙忙地跑往公交站,在公交车上化妆、吃早点、补觉。

“果然,人不能太贪心,鱼和熊掌不能兼得啊!”严晓娉叹了一口气,摇头晃脑地说着。

听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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