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姐,你要知道这类性偏好的形成,很可能是与童年时期一些无意的性经验,或者心目中伟人的形象、大众传媒的文化价值观、现实生活中的模范和崇拜对象等潜移默化的影响有关。你儿子从小就没怎么跟你们长期相处过,他是跟着奶奶和干妈一块长大的,而你说过,他的干妈是性格很强势的人,而且在家庭里说一不二,老公毫无地位,这就使得你儿子从小就对这个类型的女性产生了强烈的情意结,我猜测他的奶奶很可能也是这种性格。”
胡艳秋不自觉地连连点头,回想起自己那个死去多年的婆婆,的确也是宋琴那种接近霸道的性格。
“性偏好一旦定型是很难改变的,虽然说并非不可能,但是往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所以只要性偏好不至于对其他人造成伤害,比如窥阴癖或者露阴癖,甚至更严重的恋童、恋尸那种程度,一般都不需要特别做出改变。你儿子的事情啊,我个人有个外行的建议,你也没必要太多地干涉,顺其自然,他现在也还年轻,说不定过几年这性偏好就自己转过去了,谁知道呢?”
胡艳秋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含笑看着任江海:“小江啊,多亏了你这一席话啊,我这心里好受多了。对了,你不是律师吗?怎么对这些这么了解的?”
任江海轻轻捧起胡艳秋的手,用温热的掌心摩擦着她精心保养、毫无瑕疵的手背,说道:“秋姐,我说过的,我自己也是对年纪比我大很多的女性才有兴趣,所以我读过不少这方面的书,人总是要多了解自己一下的,对不对。”
胡艳秋任由任江海摩挲着自己的玉手,用带着欣赏的笑容凝视着他刀削般硬朗的脸庞,眼前的这个男人相貌英挺不说,而且学识渊博,智商过人,否则也不会才三十岁年纪就做到大律师的位置了。不仅如此,看看她西装衬衫下那一块块隐约隆起的肌肉,匀称壮硕的身材,想必那具躯体也是异常的孔武有力。胡艳秋最喜欢的男人类型是那种温柔多情、善解人意的小鲜肉,就像罗恒那种类型,可是那种二十上下的嫩肉往往是温情有余,但在床上的表现就要生涩一些。而眼前这个江海,显然是完全成熟的男人,又是比自己小了二十四岁的年轻人,算是很合自己胃口的了,更妙的是他正好又对自己这种年龄的女人有着强烈的性趣……今晚喝了不少酒,胡艳秋有种错觉,那些喝下去的酒此刻都变成了火焰,灼烧着自己熟透了的身躯。
“你……什么意思啊?”胡艳秋的声音变得空灵缥缈,如水般的眼眸流连在任江海的脸上,双颊微红,樱唇微张,鼻端微微张合,发出若有若无的喘息声。
任江海没有回答,他轻轻捧起胡艳秋的手,嘴唇慢慢地贴了上了。在那两片嘴唇接触到自己手背的时候,胡艳秋微微一抖,任江海的嘴唇已经向上滑去,吻上了手肘上雪白的嫩肤。然后他一路顺着胡艳秋赤裸在外的白嫩光洁的手臂吻上去,胡艳秋只觉得他的吻就像是带着魔力使得,身上被他嘴唇接触到的地方既火辣又酥麻,一种钻心入骨的瘙痒从两人接触的地方直往自己的下腹处涌去。
“江海……你……别……啊……”胡艳秋颤抖地发出声音,她还试图保持一下矜持,可是这时任江海已经从后面抱住了她,一只大手环到前面,隔着丝质的旗袍握住了她饱满的胸口。
“啊……轻点……”那只大手一握住她的乳房,就开始力度适中地揉捏着,胡艳秋只觉得自己浑身酸软,在不知不觉中,一只手臂被任江海抬了起来,男人把嘴唇伸到她的腋下,伸出舌头,一时舔弄着她的腋窝,一时又把她几根稀疏的腋毛含在嘴里,轻轻咬着。
喜欢穿无袖上衣或者旗袍的女性往往会把腋毛剃光,因为觉得留着腋毛不大雅观,有时候的确是如此,但是在适当的情况下保持些许腋毛,对部分男人来说却是催情的良药。任江海喜欢的就是这个调调,炎炎夏夜里,贵妇人腋下的淡淡檀味刺激着他的性欲,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胡艳秋裸露在旗袍外的玉臂散发着迷人的肉香,远看时嫩白如少女,但此刻近看便不难发现上面已然是有些许的黄褐斑,五十四岁的女人了,包养得再好,体内黑色素增多也是不可抵抗的自然现象,不过胡艳秋显然对皮肤做过精心细致的护理,那些黄褐斑若有若无,任江海也是要凑到这么近的距离时才能发现,他动情地轻吻着胡艳秋肉肉的手臂,这种熟透的女人香正是他的最爱。于此同时他的右手从胡艳秋的胸前向上游走,一路伸向她旗袍的位于右胸上方、脖颈之下的布扣。
刚解开了第一个扣子,这时一只有力的手突然紧紧地握住了他继续动作的手,任江海微微一愣,就看到胡艳秋回过头来看着他,语气坚定地对他说道:“江海,别这样,姐不是随便的人,请你放尊重一下!”
任江海肚子里暗笑,心想你这骚婆的演技真心不错,若不是早摸清你的底细,知道你在家养着个十几岁的小白脸,老子说不定这时候会被你这么逼真的表情唬住。心里是这么想的,他的脸上却露出了痛苦的神情,谓然一叹,松开了抱住胡艳秋身躯的双手。
胡艳秋有点忙乱地把刚被任江海解开的扣子再次扣上,这时任江海拿起酒瓶,把剩下的一点都倒进自己的酒杯里,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姐,我不是不尊重你,我……我喜欢你!”
胡艳秋淡淡一笑,款款站了起来走到酒柜那又拿出一瓶Bin707,打开来又给任江海和自己都倒了一点:“你喜欢我?我比你大那么多……”
任江海凝视着胡艳秋,目光里的热情犹如灼烧的烈焰,一时间看得胡艳秋竟有些招架不住,她举起酒杯凑到唇边,这是一个下意识的遮掩动作,她在试图用酒杯遮住面孔来掩饰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任江海对这个年龄的女性心理极为熟悉,他突然一把从胡艳秋的手里抢过酒杯,胡艳秋愕然地看着他的举动,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任江海的手紧紧地抓住了胡艳秋的双肩,炽热的目光逼视着女人熟美的面孔,脸一寸一寸地向她靠近过去。
随着任江海面庞的逐步逼近,胡艳秋的喉咙里不自然地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咕嘟”声,口鼻间的气息开始紊乱起来。说时迟那时快,任江海突然抱住了她肥美的娇躯,火热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了她滚烫的樱唇之上!
胡艳秋杏眼圆睁,双手用力死命地拍打着年轻人的胸部,可是任江海胸部的强健的肌肉就像是铁板一般,任由他如何怕打都岿然不动,胡艳秋呜呜地叫着,双唇紧闭着不然男人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口中。可任江海不仅是亲吻,他的手还同时也在作怪:左手回到胡艳秋的胸前不停地捏弄她丰硕的巨乳,右手干脆就伸到她的背后,掀起旗袍的下摆,探进去用力地糯柔搓揉她多肉的肥臀,一摸之下,任江海心里一动,入手肉感十足,胡艳秋的丰臀上竟然没有内裤!又摸了一下,才摸到一方小小的布条,原来这骚美熟妇穿的是丁字裤。
任江海这三路进军同时刺激着胡艳秋的三处性感带,这使得由于罗恒不在身边,已经干涸了好几天的她怎么受得了?
此刻她只觉得全身上下的骚肉无处不痒,击打着男人的双拳不知不觉中变得越来越绵软无力,口鼻间的喘息声却变得越来越沉重,终于,她再也受不住自己的双唇,在任江海不停地坚持之下,牙关终于一松,让男人的舌头冲了进去。
任江海的嘴里有一股淡淡的香烟味道,胡艳秋并不抽烟,平时对烟味还颇为反感,可是此刻这股烟味夹杂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在她的脑海中回荡着,却使得她的性欲更加强烈,她整个人几乎已经瘫软在了任江海的怀里,本来还在闪避的舌头此时却主动找到了男人的舌头,两人的舌头就这样纠缠着,嘴里的津液交换着。
“嗯……”胡艳秋活到五十四岁,却从未想过光是一个吻就能让自己如此情动,这时她已经有点喘不上气,呼吸更加急促,心跳更是快到了极点,体温升高,浑身燥热,乳房肿胀,就连隔着一身旗袍搂着她的任江海都能明显地感觉到。
对怀中美熟女这种明显的生理反应,经验丰富无比的任江海自然不会感觉不到。他抚摸着胡艳秋的右手又往里伸进去,挑开那条小小的丁字裤,发现性感美妇下身的桃源洞早已经变成了一边泥泽,一股骚水马上就滋润了他的手指,他冷冷一笑,手指头摸索着在老妇的阴唇上摩挲了一下,胡艳秋浑身一抖,只感觉一股奇痒从阴唇处传上来,贯穿阴道,贯通全身,直抵脑海!“啊……”胡艳秋再也忍不住了,挣脱了任江海的长吻,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呐喊。
任江海顺势松开了胡艳秋,见她坐在那里,不住地喘息,他举起手,带着一抹邪邪的笑意:“舒服吧?秋姐,你看,都湿透了!”
胡艳秋喘息用白眼看着任江海:“臭小子,你敢欺负姐,好大的胆子!知道姐是什么人吗?”
“两江市郭市长的太太。”任江海又一次贴近胡艳秋,抱住她滚烫肥熟的美妙身躯。
“知道你还敢欺负我?”胡艳秋依旧对任江海白眼相向,但是脸上却挂着一丝笑意,媚态毕露。她不是不想再吊吊任江海的胃口,可是这时候乳头和阴道中都瘙痒无比,这几天罗恒不在身边没有性生活,她的身体本来就比平时要敏感,刚才让任江海这么高超的一挑逗,她已经几乎是周身都欲火如焚,把不得快点让男人把那个东西肏进自己的屄洞里,好好地满足一番了。可是不管怎么说,她的身份和年龄摆在那里,向一个只认识了几天的年轻男子主动求欢这种事还是干不出来的。
“郭市长不是在国内嘛!”任江海把嘴唇贴近胡艳秋的耳边轻声地说道:“姐,跟老公两地分居,你也很寂寞吧?让小弟好好地满足满足你如何?”一边说话,任江海一边又将手伸到胡艳秋脖颈之下去解她旗袍的扣子,这一次胡艳秋没有再阻止他,任由他把那几个扣子都解开来,上半身的旗袍顿时松脱,任江海又轻轻地往下一拉,将那半幅旗袍拉到她的腰间,胡艳秋的上身顿时露了出来,里面只有一件跟旗袍同样是月白色的丝质奶罩,超大号的。
“这么大……”任江海双手搓揉着温热的奶罩,头埋到老美人深深的乳沟上深深地吸着气,乳香、肉香、汗香、香水香,“这才叫女人味啊!”任江海赞美道。胡艳秋含笑看着怀中男人一脸陶醉的模样,这是一个真正会欣赏自己这种年纪女人之美的男人。
“秋姐,脱下来吧?”任江海的手继续在胡艳秋巨大奶罩的周围巡回,似乎是找不到解开的方法。胡艳秋斜着眼看他忙活了好一阵,叹了口气,说道:“怕了你了,小冤家!”说完她自己伸手在体侧轻轻一勾,那个超大号的高级奶罩就松脱了。任江海马上用牙齿叼住奶罩的上沿,微一甩头,就将它从性感老妇的胸前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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