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怎么做?”
谢无居有些心不在焉,一壶茶都被他喝光了,仍旧口干舌燥,“其实没什么的,被你连累真的没什么……”
次日清早,御书房。
萧拂玉刚下了朝。
早朝上户部几个官员因为工部修建皇陵超支的事吵得不可开交,正是心烦的时候,来福端着热茶走进来,谨慎道:“陛下,宁公子在宫门外求见。”
“求见?”
萧拂玉拨弄茶面的动作一顿,笑了笑,“是求见还是让朕去见他?”
来福干笑:“陛下还是那样了解他。”
“让他来御书房,”
萧拂玉放下茶盏。
“是,”
来福领命退下。
半个时辰后,御书房的殿门从外打开。
宁徊之气势汹汹走进来,“陛下。”
萧拂玉垂眸翻阅奏折,“连御前觐见的规矩都不懂么?”
“……”
“臣参见陛下,”
宁徊之撩起衣摆跪下叩首,“吾皇万岁万万岁。”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龙椅上的人方才放下奏折,懒洋洋抬眸望过来:“平身吧。”
“你非要见朕,又想做什么?”
“这话应该我问陛下才对,”
宁徊之眸色极冷,“陛下到底想做什么?”
萧拂玉眉梢挑起,支着下巴打量他,“你难道有什么地方值得朕做什么?”
“若是这样最好不过,”
宁徊之绷着脸,声音坚定,“谢小将军是无辜的,陛下不论想对我做什么,尽管冲我来,不必将旁人扯进来。”
“是谢无居让你来警告朕的?”
萧拂玉若有所思,“朕赏他一朵花,是瞧得起他,他还不乐意了?”
“是我自已,”
宁徊之道。
“这样啊。”
萧拂玉屈起指节敲了敲桌案,“来福。”
“陛下,奴才在,”
来福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