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
叶归荑恨恨地骂道。
萧玉珩全然没有半分反应。
反倒是苍流笑了。
“骂吧,公主只管骂,希望晚些,公主也能骂的出声来。”
叶归荑听出了他话中的暧昧,不由悚然。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苍流笑容微妙。
“公主明白什么意思。
“你就没发现,玉神教的教徒,大多都是男人吗?”
验证了心中的猜测,叶归荑猛地瞪大了眼睛。
她不可置信扫视过众人。
“你的意思是……那些被你们掳来的姑娘,都将被如此?!”
“怎么会?”
苍流耸耸肩,不以为然。
“这些庸脂俗粉,哪里配得上伺候我们玉神教的教徒?”
“你以为你当真是无人可替之人吗?
“呵,别开玩笑了!”
苍流冷笑着钳起她的下巴。
“你以为,你若没有这样好看的一张脸,你以为配得上我玉神教的奖赏吗?”
叶归荑挣脱他的手,冷笑道:“你也配碰本宫吗?”
“怎么,当了几日的公主,你还真的以为自己成了公主?你同这万千傀儡又有什么分别?”
他得意,转过身去,对着众教徒张开双手,道:“玉神教众人听着,真正的赏赐,即将开始——”
他侧头对叶归荑一笑。
“公主殿下就好好体会体会,什么叫做人间地狱吧。”
“呵……”
“地狱吗?”
叶归荑没有惊慌,反倒嗤笑一声。
下一刻,原本牢固的木扶手便忽然松动,被叶归荑握在手中,眼疾手快地便砸向了苍流的门面。
众人这才看到原来软椅的木扶手早在不知不觉间被人用尖锐的发簪一点点地割断了。
“好哇!”
苍流狼狈躲避,怒极。
“你敢做手脚?!”
“跟你学的喽。”
叶归荑起身惦着手中木棍,笑容温柔妩媚。
“你也真是天真,我都被你掳来此地了,怎会不对你有所提防?
“我自幼在马背上长大,这点移花接木的本事都没有岂不是糟了?”
苍流冷笑一声,甩袖道:“你以为凭你一己之力,能逃出我玉神教的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