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啊!
酒店的花园就不错。”
路老板笑而不语,知道她心理上很紧张,需要循循善诱。
吃几棵草,叫什么吃多了?
小情侣牵着手漫步在月光下,皓月清辉把新古典主义廊柱的影子压进玫瑰丛,铁艺长椅上烙着月季的镂空纹路。
刘伊妃踩着刚修剪过的草坪碎屑,脚背沾着迷迭香的草汁,足弓在鹅卵石小径上绷出微痛的弧。
酒店客少,在这静谧的夏夜出来散步的更不多。
一直围着酒店花园的青铜海妖雕像绕了有十几圈,小刘终于鼓起勇气挎住身边男子的小臂,甜腻的声线里带着无限的缱绻。
“回去吧。
。
。”
“好啊。”
回房的廊间,有夜风轻拂过刘伊妃的裙摆。
酒店餐厅的管风琴声露出了彩窗,惊飞了几只栖息在雕像上的家燕,啁啾着振翅远去。
而二十岁少女的青春小鸟,似乎才刚刚驻足。
“咔哒!”
关门声响
经验丰富的洗衣机调低了房间光线,密闭着窗帘,只漏出一缝,留待逸散进来的月辉见证今夜的温存。
往日洒脱大方的少女,今夜变成了含羞草,怯怯地从行李箱里取出她整理好的内裤扔到床上。
“你。
。
。
你先去洗澡。”
“一起?”
“啊?不不不,不行,我。
。
。”
路老板扶着她的肩膀:“浴缸叫人消毒处理完了,我们可以。
。
。”
洗衣机看着耳垂漫到颈侧的红潮的刘伊妃也不勉强:“那这样,你待会儿来给我擦擦背、捏捏肩膀总行了吧?”
“啊?哦。
。
。”
花开堪折,不过对老饕来讲,更有趣的是这个过程。
越往后,越想看到少女脸红都是种奢侈了。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卫生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和隐隐的口哨声,刘伊妃坐在床边,绞着手有些不知所措。
时而听着里间的动静,确定他到了哪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