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异也客气道:“运气居多。”
那边又讲:“我方希望,用我们的建筑生命意识投射技术,来换取贵方的异形飞行技术。”
“目前掌握建筑生命的核心技术,就只有我们两家。
认为我们如果能够达成进一步合作,未来会具有更大优势。
不知周先生意下如何?”
正菜来了。
周异先询问了红隼和石敢当的意见。
红隼说:“我认为可以考虑。”
“飞行技术的核心,基于你的特有能力,我方有着天然的技术壁垒。”
“以此交换公司不具备的特殊技术,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石敢当也很感兴趣。
“意识领域,对机电生命是一个禁区。
对我们核心程序的修改和实验有悖于秩序原则,所以意识层面的探索迄今处于理论推断和假想实验中。”
“如果可以获得这方面的成功经验,我相信意义巨大。”
“异形光印改造技术,本质上需要一位我这样的光印专家,并通过能量态方式与其意识连接。
这本身就有极高的技术门槛,我认为可行。”
它们都表示赞同。
于是周异也同意了这一交换。
昆明站立即讲道:“我方技术,是基于我的卫星地面站机体,通过公共区,将水厂宿舍的一部分意识上传到卫星中。
再通过卫星抵达目标建筑生命所在位置,对其进行单向的意识投放。”
“这一技术机制的核心,一是需要卫星,二是需要水厂宿舍这样的建筑生命——要能不断分裂切割自身的一个个独立意识。
代价就是它意识变得很不稳定。”
原来是这样。
难怪联合市对卫星非常看重。
水厂宿舍的自我意识切割,属自残式分裂。
周异听大佛说过。
建筑生命体内有数量繁多的意识体,它们共同组成了一个意识主体,但各有行为和想法。
在聚光体「至」的帮助下,大佛正在逐渐将它们约束和聚拢起来,形成一个完整有序的统一体。
从这一角度来说,乐山大佛和水厂宿舍走入了两条截然相反的路。
周异也向对方公布了飞行机制,只是将石敢当描述为懂得光印技术的能量态生命,是自己进行投射连接的结果。
“真是可惜。”
昆明站立即明白了一切:“虽然是可复刻的机体内光印改造,但不同建筑生命内部结构差别明显,要找到这样的连接门槛重重……看来只有贵方能使用了。”
周异这边也没法复刻水厂宿舍的自残操作。
没配套的卫星和卫星站可用。
公司和联合市对建筑生命的开发属于两个不同方向,都有很高的门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