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会给对方任何机会!
更别提对方还已经策划了暗杀,虽然没有成功罢了。
赵长空闻言突然就笑了出来:“所以,这便是你与我的区别。”
这模棱两可的话,让司南振宏和萧文生都不禁怔了怔。
更别提楼少泽了。
“这有什么关系吗?”
楼少泽问出了三人心中的疑惑。
“很简单。”赵长空含笑开口,“打个比方,你会把一个在街边与你争吵的农夫放在心上?”
“不会。”楼少泽摇了摇头,“这种事也不可能发生,我与他们根本就接触。。。”
华为说完,他声音戛然而止,怔怔地望着赵长空,心中好像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司南振宏和萧文生也像是若有所悟。
“看来,你差不多也想明白了。”赵长空说道,“我与你的差别,便如同你与那农户一样,天差地别。
因为我知道,你说的一切都不可能会发生,既然不会发生的事情,那我为何要一直惦念?要对你怀恨在心?”
赵长空神色淡然:“虽然一开始,我为了活下去努力在上京中挣扎求生,与你们这些人常有争执,也因你们而几度陷入绝境。
可随着你父亲身死,我与你们楼家的恩怨也几乎两清。
后面发生的那些事情,全都是你对我怀恨在心,想报那杀父之仇,再加上你们助纣为虐,置大延万千黎民于不顾。
所以我才会与你走上对立面。
可如果抛弃这些,你觉得以我们两人的天赋差距,你还有追上我,站在我面前,质问我为何要杀你父的那一天吗?”
楼少泽张了张嘴,可最终还是选择沉默下来。
因为他知道,绝对不会有这么一天。
纵使他不甘心又如何?
他们之间的差距,正如赵长空方才所言,天与地!
甚至,他连给赵长空使绊子、找麻烦的机会也都没有。
“看来你心里也清楚。”
赵长空看着他,语气平静:“从始至终,我都只是在为了活下去而努力,也从来没想过要害你们当中任何一人。
反而是你们,为了心中私念,处处加害于我,连我一个五岁孩童都容不下!
难道,这便是你们口口声声的仁义礼智信?这便是你们拜读的圣学古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