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硬生生得给咽了回去。
互相交流?
单方面偷学!
当然,要是真有人这么说他偷学,估计得吹胡子瞪眼了——
什么叫偷学?
那叫窃……啊不对,那叫师(拜师)!
科学界事,能叫偷么?
陆故安有些玩味地看着彭文,仿佛要把他的心思看穿一般。
愣是把后者看得心里毛毛的。
其实是彭文想多了。
因为他想东西都快写到脸上。
就连周闫这种大大咧咧性子的人,都能看出端倪。
把兄弟拉到一边,小声逼逼:
“这家伙是不是想偷学啊?”
陆故安摆摆手:
“偷学就偷学呗。”
他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没有控制音量,彭文听得清清楚楚。
霎时间,这位大夏科学研究院的科学家感觉尊严被侮辱,脸气得涨红。
正想把歪理搬出来,却不料。
陆故安接下来说的话,立马就让他怒气全消:
“想去学习?可以。”
“到时候,我会跟基金会负责人说的。”
彭文几乎是立马愣住,然后喜出望外:
“真的?”
“骗你周闫这辈子考不过四级。”
?
周闫闻言一惊,瞪大眼睛:
“唉握糙管你怎么这么坏呀!
我上个星期刚交的考试费。”
另外两人都没有搭理她,把手紧紧握在一起。
“多谢,多谢陆专员。”
彭文眉开眼笑,铆足了劲地感谢。
“不用。”
陆故安也笑了,笑容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