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他们平西侯成了一个大笑话,茶余饭后的谈资,过多少年都不会忘记的谈资。
没人愿意跟他们沾上关系,丢不起这个脸。
勋贵们齐齐沉默了,还要继续力保吗?
不知是谁没忍住,笑喷了,“哈哈哈。”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现场一片欢笑声。
“好好笑,锦云郡主好可爱。”
“锦云郡主是个逻辑怪才。”
“她说的没错啊,哪家好人是抱着公鸡母鸡成亲的?哪个正常人会承认这桩婚事?反正,我不认。”
“这婚事一开始就是平西侯府仗势欺人,不做数的。”
百姓们对云筝很有好感,还很同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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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云筝提前预判了一切,用一点手段轻轻松松就将舆论翻转过来,把自己的委屈,平西侯府的丑陋嘴脸都曝光在公众面前。
她凭一己之力,将平西侯府牢牢钉死在耻辱架上。
江闻舟不甘心失败,恶狠狠的瞪着云筝,大声吼道,“我们两家有婚书为证,有婚书就是夫妻,你就别想独善其身。”
云筝全然不惧,语气清冷克制,条理清楚。
“其二,根据礼法,成亲后要去祠堂祭拜祖先,在祖谱上写上新妇的名字,才算是真正的侯门媳妇。”
“而我,没有拜过江家的祖先,江家的祖谱上没有我的名字,所以,我怎么能算江家的媳妇呢?”
她专门留的漏洞,就为了这一天。
平西侯猛的抬头,草蛇灰线,伏延千里,从她成亲的那日就埋下了线,只等着这一日的爆发。
心思之缜密,让人心惊。
江闻舟闻声色变,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云筝,你从一开始就准
备好了后路,你是故意不去祠堂祭拜祖先。”
这样的手段,这样的心机,实在太可怕了。
可惜,他们反应过来已经晚了,云筝已经提前布局完成,只等着挥剑。
“你们平西侯府多傲气啊,江闻舟,你说,浑身铜臭的商贾之女也配上侯府族谱?”
她手指着侯夫人,眉眼清冷,“而你,说,我不过是你平西侯府百年富贵的垫脚石!”
这是前世江闻舟母子对她的羞辱,而今生,他们也是这么想的。
“我都记着呢,一笔一笔,都记下来了。”
侯夫人遍体发寒,她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难道,自己身边有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