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涵想了想,问:“月城主是什么样的人?”
“月惊弦是个十分刚愎的人,喜好享受,贪婪无度,好色成性,目光短浅,好及时行乐,不在乎身前生后名。”月如初対宝岩城主月惊弦嗤之以鼻,甚至直呼其名。
“你以她为突破口却是找対了。南国主心机深沉、醉心权术,疆国主中规中矩,稳如磐石。如果说整个南疆只有她们三人知道出口的话,那能撬的出消息的就只有她了。”
“目光短浅,好及时行乐,不在乎身前生后名——”谢涵眼前一亮,“所以只要我们给得出她喜欢的东西,就能让她把出口说出口。”
“不行。她见利忘义,你只要把东西给她,她立刻能翻脸反口。”
谢涵无语,“一方势力霸主,竟能如此。”
半月余后,在宝岩城主寿诞的七天前,一行人携礼赶到。
城主府彩绣辉煌,墙面上镶金嵌玉,屋顶上有珍珠闪闪发光,让人惊叹宝岩的富贵逼人。
“没想到最终还是让她把城主府重修了。”月如初神色愤愤,“多少采珠人为了她灿烂的屋顶溺死于水、家破人亡。”
谢涵与人关上门讨论,“月城主可是喜欢珠宝金玉?”
月如初:“她喜欢所有亮晶晶的东西。”
谢涵想了想,拿起一只猪皮囊,灌了水,晶莹剔透,捏出三棱的形状,対着阳光。
霍无恤:“”
月如初不知谢涵在做什么,只见墙角映出一截彩虹,红橙黄绿青蓝紫,灿烂明媚,“这是?”
谢涵放下猪皮囊,“月城主可会喜欢?”
月如初拿过対方随手放在案上的猪皮囊,却没引出一点异象,想了想,又去対着阳光,阳光倒映出一片晶亮的水迹,他吃惊看人。
谢涵谦逊笑:“此乃师门绝技,月公子以为月城主可会喜欢?”
“定会爱不释手,誓要得到。”
三日后,南国进献礼物于宝岩城主,礼官受礼登记时,使臣却道:“礼官莫急,这不过是些俗物,我国真正要送的,我还没拿出来。”
南国主因为対国中各大势力几番清剿,正是国中动荡,因此今年送出的寿礼格外厚,只为稳住宝岩城,和她们继续保持友好关系。
堪称珍珠如土金如铁,就这些,还不是真正要送的?
礼官吃惊,“那真正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