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我!她咬我!好可恶啊她竟然咬我!”
秋纭歧想当然地说,“要是有个东西突然跑到我嘴巴里来,我的第一反应也是咬下去啊。哎,小孩子咬人也蛮厉害的。”
“真是很疼!”白轶捂着手,气愤地哼了声。
其实两个月大的婴儿根本没长牙齿。但白轶认定被她咬了,下一步就是要报仇血恨。她狠狠掐着婴儿的手臂,婴儿放声大哭,白轶又捂住她的嘴,一会儿婴儿的脸就憋红了。白轶松手,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天啊,好可怕,婴儿不能哭,不哭还好,他们一哭我就觉得我要死了。”
白轶一拳又一拳打在婴儿肚子上,婴儿吐出很多泡沫口水。“白轶不能死。”秋纭歧较真地说。白轶拿起刀,“你滚一边儿去!”
秋纭歧滚到厨房去了。白轶用切菜刀在婴儿手上割了一道,血流出来,哭声居然也未见明显增强,大概她之前已经哭得全力以赴了吧。白轶不想婴儿这么快就死掉,就开始拔她的睫毛。燕燕肯定是给她剪过睫毛了!这么小的人睫毛就这么长,那还了得!白轶本以为这是个轻松又过瘾的活儿,没想到睫毛看着长捏在指间一拉就滑脱了。不过婴儿挣扎个不停也是导致睫毛不好拔的原因之一……
白轶割掉了婴儿的上嘴唇,那片缩小版猪腰子般的嘴唇在她手掌里就像一只,一只蝴蝶翅膀那样。她用刀扎掉婴儿的两个**,割下枕头系带将婴儿的手绑在床档上,想象削黄瓜皮般将她手臂上的皮削下来。
恐怖的嘶喊将秋纭歧从厨房召唤了出来,她说,“你怎么还不……”
白轶将刀刺进婴儿的嘴里,转头问道,“有问题吗?”
两人都以为哭声会戛然而止,但这一刀刺得不深,而且位置偏上,没有刺进喉管而只割破了婴儿的上颚。倒是拔出刀的时候,婴儿的下唇被割裂了。少了上唇的遮挡的牙床血红血红,白轶发现她其实没长牙。
“割断她喉咙她就哭不出声了,你来!”
秋纭歧站在厨房门口摇摇头。白轶没好气地将头偏向右边,“白痴。你不敢吗?”
秋纭歧不说什么,白轶把刀丢给她,跑到厨房里,拿了把长长的西瓜刀和一把小刀出来,将她撞开,单手持刀,将刀刃压在婴儿脖子上,将全身的重量压上去。那个血仍旧是溅出来,但不是猛烈地溅出来,像是不太灵光的广场小喷泉,或者道路维修横在路当中央的漏水的水管子,血斜着洒出来。白轶衣服变黑了。
“这下死了吧!”
死了就不再特别好玩,因为玩就是互动,尸体不会和你产生任何交流的,除非你就喜欢欺负这种不会反抗的东西。白轶用小刀捅进婴儿嘴中,往上割,想从中间将婴儿的脸剖出一道沟来,但碰到了很硬的东西,刀子动不了了。
“秋纭歧,你来啊!”
“我不要……”
“白痴。”
白轶第二次愤愤。“不是你叫我来的吗?你干嘛做个旁观者?你不想参与虐婴啊?!”
秋纭歧蹲在厨房门边,拿着那把滴血的刀,手臂搁在膝盖上,看上去有点沮丧。白轶非拉着她看床上的死婴。“你喜欢小孩子吗?”
“不是很喜欢。”
“我很讨厌。”
“发现了。”
白轶让秋纭歧双手握刀柄,然后站在她后面抓住她的手往下刺。这一刀没刺进婴儿肚子里,往边上滑开了。白轶说,你手能不能用点力气?她第二次紧握住秋纭歧的手,刀子噗哧没入了婴儿的肚中。秋纭歧擦了擦脸,血里除了腥味,还有股煮熟了的肉香。
“让开我来。”
秋纭歧去厕所洗脸了,白轶将婴儿肚子XX,发现内脏该有的都有一样不少。不过那也就是从一个非医务人员的非专业角度看。她将婴儿的双手摆在胸膛上,然后抄起西瓜刀一顿猛砍。“秋纭歧!秋纭歧!秋纭歧你到哪里去了啊!”
白轶转头看着刚从厕所里跑出来的秋纭歧,“找块砖头来。”
“没有……砖头啊。”
“所以才叫你去找呀!”
秋纭歧跑到楼外:注意虽然过程持续不到十秒钟因为她的房间离楼门很近她又是用跑的,但在这段时间内一个人都没有看见,秋纭歧还是感觉出了异常。但她无暇细想,找砖头要紧。六院又没有在建的楼房公共设施之类的,哪儿去找砖头呢?她越跑越远,希望“想什么来什么”地被一块砖头砸中……
“总算找到了!”
秋纭歧风风火火冲进房间,手上举着一块砖头,白轶看了说怎么只拿了一块,得到的回答是你叫我找“块”砖头。而且,她也只找到了一块。“好吧好吧,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