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上朝。”
谢不筹背着身,回答了她的问题。
冯幼萤想着他以前的人设是个哑巴,不能说话,上朝也很不方便,加之现在国家安定,没有战乱,确实没他的用武之地。
“你想上朝吗?”
她在试探他的政治野心。
可转念一想,他伪装成哑巴,估摸也没多少政治野心。
想到这里,她就又好奇了:“你到底为何不说话?”
谢不筹没回答,又不说话了。
冯幼萤拿他没办法,也没问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
偶尔响起她衣物的摩挲声。
忽而谢不筹动了,吓得冯幼萤赶忙扯被子:“别!没穿好呢!”
实则谢不筹只是想坐到椅子上。
但冯幼萤不这么想。
哪怕看到他坐到椅子上,也只当他是犯罪未遂。
犯罪未遂,也是犯罪。
“你是不是想偷看我?谢不筹,你好虚伪啊。”
她吓得心脏咚咚跳,当即拥紧被子,控诉他的罪行。
谢不筹面对这误会,觉得百口莫辩,索性不做争辩,直接出去了。
冯幼萤等他关好门,才继续穿衣服。
等她穿好衣服,人也冷静下来。
“好了,你进来吧。”
她声音落下好一会,谢不筹才推门进来。
冯幼萤看到他,朝他伸开双手,示意他抱自己。
“我要去洗漱。”
“叫婢女来。”
谢不筹很想怼她一句:怕我看,不怕我抱是吧?
“婢女不行。”
冯幼萤并不想使唤婢女,明明他抱她几步路的事,何必让婢女扶她那么遭罪?
谢不筹偏跟她杠上了:“婢女不行,你昨天怎么洗漱的?”
冯幼萤说:“我昨天没洗漱。”
谢不筹:“……”
冯幼萤不耐烦地催促:“哎呀,快点吧,我要饿死了,哪里来的力气?谢不筹,你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爽快点?”
谢不筹:“……”
竟然说他不是男人!
他被激到了,一时又不知怎么怼回去,只能上前抱她了。
冯幼萤满意了,一落到他怀里,双手立刻搂紧他的脖颈,含笑抬眼觑他:“这时候知道避嫌了?还是被我说中心事,羞恼了,所以故意报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