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旬好像没在家。
她起床去开了门,睡眼惺忪看着站在门口的傅景深。
困倦瞬间消散,她下意识就要关上门。
但傅景深推着门,阻止了她的动作。
“你想干什么?”
苏蕴满脸防备看着他。
昨天的见面那么不愉快,所以再看见傅景深的时候,她心中难免又涌上了当时的愤怒和不满。
傅景深抿了抿唇,低声说:“向你道歉。”
话音落下,苏蕴愣了愣道:“什么?”
“你不是说我维护苏新月吗?”
他看着苏蕴的眼睛:“我可以给你解释为什么,这段时间让你受到的伤害,我也会补偿你。”
苏蕴眸光下沉:“不用,我现在对你们的事情没有兴趣。
我已经对你说过很多次了,只要你们离我远一点就够了。”
她神色冷淡,语气中满是抗拒。
苏蕴手上用力,将门往外推了一些。
但傅景深的力气更大,直接从门外挤进来。
“幼时的一次游轮宴会,我在海边落过水,你记得这件事情吗?”
苏蕴嫌恶后退,顺手抓住了手边的摆件,以防备的姿态面对他。
“跟我没有关系,有关你的事情我也已经全部都忘了,出去!”
她其实记得,那时候还是她跳下去把傅景深救了上来。
等她把差点溺水的傅景深拉上岸的时候,大人才匆匆赶到。
就是因为那件事情,傅家当时还给苏家追加过一笔不小的投资,以做报答。
只是苏林的经商头脑实在是有些差劲,苏氏集团没有抓住那一次好机会,公司还是日况渐下。
这对于苏家和傅家来说,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因为当时不会游泳的傅景深只是呛了水,没有出别的事情。
所以后来傅景深在上学时候再遇到苏蕴,知道她是苏家的人,对她和周围的人少了一丝冷漠。
而这样的特权在他对苏新月的时候更强烈,以至于后来大学的时候,他接受了苏新月的追求。
苏蕴以为傅景深早已经忘了那件事情,没有想到他今天会忽然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