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没呢。”
刘建明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嫂子想安排人?”
张小嘉从口袋里摸出十张大团结,再从空间拿出三条小黄鱼,不动声色地塞进刘建明中山装的口袋:“我家那口子和两个小崽子,你偷偷给安排到牧场去。”
刘建明眼睛瞪大,一百块可是他四个月工资,小黄鱼现在不能用,但是黑市还是值钱的:“这…林队长不是说要…。。”
张小嘉打断他,眼神突然变得凌厉,“你只要记住,这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要是走漏风声,你闺女结婚连缝纫机就没有……”
她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刘建明的肩膀。
刘建明秒懂,张小嘉这是给他闺女一台缝纫机,他想了一下,咬牙说:“嫂子,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张小嘉笑着说:“建明,我哪怕再狠,我也是娘,你家闺女就是我干女儿,就她明日晚上来陪陪我,结婚的棉被,我给干闺女给准备好了。”
刘建明额头渗出细汗,连连点头:“明白明白,嫂子放心。
“他犹豫了一下,“不过林队长那边…。”
“他仓库里那些东西,够嘎三回了。”
张小嘉冷笑:“嫂子好心提醒你,你别参与进去,不然怎么嘎掉都不知道,记住告诉林建国,贺飞三人去了黑市兵工团。”
刘建明脸色煞白,显然没想到张小嘉知道这么多内情。
他咽了口唾沫:“我这就亲自去办手续,亲自去盯着,保证万无一失。”
张小嘉满意地点点头,转身离开保卫处。
七月的太阳毒辣,她却感到一阵寒意。
时间紧迫,她必须在今天晚上之前准备好一切。
自行车在土路上颠簸,张小嘉的大脑飞速运转。
原主的记忆告诉她,西北牧场虽然艰苦,但是游牧,少数民族,牧民跟随季节转场,以家为单位,管理一片夏季或冬季草场,邻居在方圆二十公里外。
更重要的是,那里地处偏远,运动的影响相对较小。
只要贺飞和孩子们能熬过三个月,她一定可以和他们汇合。
“同志,买药。”
张小嘉走进一家国营药店,声音刻意压低。
她空间有很多药,但是不适合,太先进了,会出事。
柜台后的中年妇女推了推眼镜:“介绍信?”
张小嘉早有准备,从口袋里掏出介绍信,这是她从林建国办公室顺来的空白介绍信,自已填的内容。
“要什么药?”
妇女扫了一眼介绍信,态度缓和了些。
“消炎药,退烧药,还有……”
张小嘉回忆着医学知识,“治痢疾的,治冻伤的,都要一些。”
妇女皱眉:“这么多?”
张小嘉塞过去两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