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靠了自己的拇指姑娘太久太久,现在遇到机会哪可能轻易放过?
更何况现在箭在弦上,再也控制不住,忘却了性事过后的酸痛疲惫种种不适,现在只想快点得到那种穿越云霄的快感。
「快。。。。。。快点。。。。。。啊!」几经磨蹭挑逗的结果,就是欲望已经肿胀到快要爆炸了,偏偏双手被抓住,也不能自己搓弄,唯今之计,只能促使对方快点动手,解了他身上的麻痒。
长裤被褪到膝下,右腿高抬,被架在左上臂上,双双勃发的部分相互磨蹭,感受着对方的炽热坚挺。
「。。。。。。唔唔。。。。。。快点,再快点。。。。。。」这种刺激女人可给不了,坚硬如铁的下体相互摩擦,过不了多久就渗出蜜水,杜鳞从鼻子里哼着,从喉咙里呻吟着,为了快点登上高峰,腰也忍不住随着动作扭动起来。
裸露出来的臀丘,随着一冲一撞的动作,一下下磨蹭着最敏感的地方,虽然未曾真正交合,但肉体摩擦撞击的声音,淫亵的水声,沙哑却不减柔腻的喘息声,都再三挑战着男人的承受能力。
「啊。。。。。。」
「嗯。。。。。。」
几相磨蹭的结果就是二人同时攀到高峰,江无畔跌到杜鳞身上,他衣衫尚且完好,杜鳞的长裤却已褪去一边,另外一边挂在被抬起的右脚踝上,下半身空荡荡赤裸裸的和他亲密相贴,上半身的外裳混着内衫皱巴巴的挂在双臂上,什么也遮不了。
虽然此处昏暗,但从窗外流泻进来的月光却毫不吝惜的为裸露出来的身子笼上一层淡淡萤光,白玉也似的身体在黑衣衬托下,越发显得晶莹,触手过去,只觉肌肤滑腻,虽渗着汗,却刚好吸住了手,让人舍不得离开。
杜鳞呼吸由急渐缓,高潮过后,脸颊上浮出淡淡薄红,双眸如水,额上覆了层细密汗珠。这时的他,没了平日里的无赖讨厌相,虽说容貌平凡,气质却在此刻恢复,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
江无畔半压在他身上望着他,看到几绺散发打湿了黏在额上,边伸手替他拈去。
杜鳞看了他一眼,目光迷蒙,微微一笑,嘴唇便立刻被吻住。
这次的亲吻远较前次要激烈许多,狂风暴雨一般,杜鳞来不及抵挡便随波逐流,间或煽风点火。
手指在身上四处游弋,杜鳞双手早已被放开,却因为体位缘故,抓不住对方的肩,却反手拉扯住垂落纱幔,将身子拱起,因欢愉而颤抖,也为接下来必经的痛楚做着准备。
「嗯。。。。。。」
一声闷哼在喘息声中响起,杜鳞只觉得对方双手托住他的臀丘,用力向两边分开,随后那凶物直闯而入,就着初次渗出的蜜液,直捣黄龙。
「嗯。。。。。。」二人同时闷哼一声。
肉刃初入时略显艰涩,虽然情动,但那地方可不是用来欢爱的,干涩紧窒狭小,虽然有先前的欲液润滑,但还时略显不够。此刻硬生生闯入的结果就是双方都痛得有些受不了。
杜鳞双眉紧蹙,显然是痛得紧了。虽然贪恋后面的快乐,却也很想破口大骂。
抬起头来,还不等开口,就见到对方原本禁欲味道极浓的脸上红霞涌出,额间一滴汗珠沿着眉尖划过鼻粱,从鼻尖滴落,滴到他的小腹之上。
杜鳞小腹处只觉得一股烈火随着那滴汗腾腾焚起,和流窜身上的其他火焰联合,烧得他情欲顿时远超过痛楚。
从这角度可以清楚看到自己腰肢被抬高,那人双手捧住自己双臀,那物插入半截,还留下半截在外面。
一想到这就是那个对妖媚入骨的蛇蝎夫人不屑一顾,极端讨厌行为不端者,又恨不得将自己砍成八段的古板剑客江无畔,一看到这种过于刺激的景象欲火就更烈了。
杜鳞禁不住诱惑,伸出手向下身探去。指尖在对方裸露出的半截阳物和自己吞了半截的秘|穴抚去,惹来对方全身一僵,随后恶狠狠的咬牙切齿声随之响起,「杜、鳞!」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喘息着,带着媚人的笑,大胆或者该说是放肆的抚摸着彼此相连的部位,「机会难得。。。。。。下次谁知道你什么时候有兴致,不趁着这机会好好研究一下,还怕我写不出来。。。。。。啊!呜呜。。。。。。」
带着喘息的笑语结束在猛烈动作中,江无畔居然就着结合的姿势,强行将他的身子就这么转过去,从背后接受强而有力的侵犯。
背部的伤早就已经好了,用了最上等的金创药,连伤痕都没留下。
江无畔弯身垂头,吻上之前的伤痕处,想起了在擦药过程中自己的心情,腰下一用力,变热胀大的硬挺侵入到更深的地方。
杜鳞只能在对方含恨报复的行为下发出急促的呜咽呻吟声,挺立而起的分身磨蹭着桌边,偶尔撞击两下,硬质的触感欺负得顶端液体泊泊流出。
干燥的甬道习惯了闯入物的大小,开始了包容与吞吐。
「嗯。。。。。。呜呜。。。。。。啊。。。。。。」
臀部被高高抬起,他人从来不曾看过的秘所,尽数暴露在那人面前。
杜鳞只觉得对方视线如火灼热,烧得他身上每寸肌肤都在发疼。这种感觉随着反复戳进身下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