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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第2页)

仅落一鞭台上便陷入怪异的静止,不管是白博还是潘成,抑或鞭。

这会加深看客的好奇心,更会加重受控者的不安感,看客清楚,白博清楚,潘成亦清楚。

当静止惹得台下开始议论时,潘成仍保持着原有的状态,不管是那份从容还是那完全充血的性器,这让专注于观察的看客不禁露出似觉不可思议般的笑容。

台上的奴隶当真能安于两人皆静止的状态下,他在鞭感消失后又处于感受不到其主人存在的情况下仍能完全处在状态里,不管是肉体还是心境都未曾动摇过,环境不能影响他,主人的做法也不能影响他,这让看客不禁露出惊叹的神色。

看客不知道的是潘成其实一直都能感受到主人的存在,鞭划过皮肉留下的触感一直都残留在他身上,他的呼吸带动的不止是身体的自然变化,还带动着身体的回忆,而他很清楚他的主人正在注视他,那清晰的认知与身体的回忆还有那残留在身上的触感,每一息对他来说都带着属于主人的抚摸,他又怎会脱离状态。

当议论开始消散时台上的鞭毫无征兆地再次落于背部,划破空气的声响稍稍吓到未留意台上情况的看客,抽气与屏息相继出现在看客间。

潘成被这一鞭惹得稍稍蜷指,呼吸随着放松的指尖吐出,身体仍稳稳地跪于台上。

按理像这样的情况执鞭者往往会给予受鞭者一些暗示或提醒,或是鞭身划过空气带动的细响,或是手部动作带出的摩擦声,或是由脚部造成的震动,抑或是由走动产生的脚步声,而台上的执鞭者却是无声无息地抬手便落鞭,他甚至从站定开始就没动过脚。

再看受鞭者,在这样的情况下完全没有被突如其来的鞭打带出明显的变化,没有吐出惊呼,没有显得愕然,更没有走神,连胯前的性器都没能变软两分,他从身体到精神都算得上是表现得完美。

看客不知,不知潘成根本就不是他们所认为的那种奴隶,他并不是精神紧绷地时时刻刻准备着受鞭,这是他正常放松的状态,所有的一切于他而言皆算不上突然,更谈不上惊吓,只因他此刻仅仅只是白博的奴隶。

他不需要克制自己,不需要抑制自己,他可以放肆地去想他的主人正在注视他正在观察他,而不是刻意让自己忽视掉白博会在屏幕前以实时的状态注视他的可能性,他可以尽情地去品味身上残留的触感,而不是让身上残留的痕迹仅仅只是起到提醒的作用,他可以完全任由自己的身体去回忆,而不是一而再地提醒自己需要进行控制。

台上的鞭突如骤雨,落得又急又快,数鞭接连落在背部,惹人注目亦惹得受控者冒出薄汗,更是让那挺立的性器吐出清液。

如骤雨的鞭落得迅速亦停得戛然,鞭停便垂,仍是垂得无声无息,那怪异的静止再次出现在台上,而受鞭者的呼吸显然变得不再平稳,这份不平稳不是因为那些落在身上的鞭,而是源于身体里的欲望,看客虽听不清却是看得非常清楚,那漂亮的形状仍是那般漂亮,但其颜色却未能保持原样。

无触碰射精偏偏着重于触碰,不管是身体上的触碰还是体内的触碰,抑或精神上的触碰,而台上的受控者不管是哪一样都没获得,仅仅只是受到来自鞭的触摸,而这激烈又频繁的触碰却悄然地消失且不在短暂的休息后重新出现,这于受控者而言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看客的探究和好奇皆藏在专注的视线里,台上的潘成任由呼吸在自然反应下呈现,于他而言那骤停的鞭给他带来的不是折磨,而是白博不知为何给出的奖励。

无法平复呼吸的潘成不禁咽了咽发干的喉,鞭猛然落在他身上,惹得他吐出一声闭着唇的闷哼,连眉心都稍稍凑紧。

这一声吐得让个别看客顿时挑眉,眼里皆是大同小异地露出惊喜。

鞭不再被静置,却也不再骤落,它时而落在背部,时而垂在手下,每一次落鞭间并没有可寻得的规律或模式,鞭落得依旧让人觉得突然又突兀,就像执鞭者不过是随意在挥鞭般,而台上的执鞭人仍是没动过脚,依旧只有抬鞭落鞭垂鞭的动作,这是看客们今晚见到最简单化的show,没有多余的任何一点动作或言语,而观其却给看客们带来较其他show更多的惊喜。

台上受控者的状态改变显而易见,那不时冒出的闷哼与呻吟,那不时皱起又舒展的眉心,那不时跳动又肿胀的性器,那渐渐泛红的身体皮肤,那愈渐紧绷的大腿,那一幕幕一样样都让看客得知落在其身上的鞭并非是随意落下的,每一鞭或许都是执鞭者细心丈量过后的选择,受控者的改变或许都是因此而致。

那些显露在看客眼前的痕迹是那般细小又那般无人在意,等个别看客注意到那越过背部出现在正面的痕迹时那副画作的进度已然过半,受控者两肩上皆布着细小的痕迹,两肩的痕迹来得那般对称又那般间距适中,连交错在一起的痕迹也与另一肩上同样交错的痕迹形成对称,其颈上的两道痕迹就似那从中间断裂的红绳仍停留在断开滑落的那个瞬间,连两边线头滑落的速度与角度都能形成对称。

受控者的大腿内侧亦被画上相似的痕迹,还有细小的痕迹层层叠叠布在大腿根部,就像在为那漂亮的性器作衬般,而其上的胯骨两侧皆被画上交错的痕迹,对称却非完全对称,让人略感凌乱。

台上的执鞭者在落鞭后突然吐道“手。”

受控者的双手随之抬起,又直直往上伸展继而双腕交错地停在空气里。

看客们顿时明白执鞭者打算用鞭完成怎样的一副画作,那鞭照旧似随意般落在受控者身上,留下的痕迹亦慢慢出现在其胸侧或腹侧或腿侧,而他也在这样鞭下变得难耐不已。

鞭照落,笔照下,性依旧。

台上受控者的大腿肌肉已开始频频抽动,其身体也发出忍不下的细颤,他终是在一声闷哼里让看客们看见从身体里喷涌而出的浊白,那一段段浊白越过空气又纷纷砸在show台上,尾段里无力跳跃的浊白终是顺着那漂亮的形状滑落,或残留在还未疲软的性器上,或悬挂在胯间摇摇欲坠。

潘成根本没有喘息的时间,那还未从高潮中脱离的大脑瞬间清醒在突然落下的鞭里,他似不受控般出一声咛叫,促喘不过两息他便带着眼下敏感不已的身体接下所有落在身上的鞭。

台上的鞭打落了那摇摇欲垂的浊白却打不掉那漂亮的形状,那漂亮的形状依旧挺立在胯前。

当个别看客开始面露不解时,台上的鞭落地了。

鞭柄砸地的声响在这处显得不算清晰,但白博迈步的声响于潘成而言是那般清晰,他缓缓吐息试图平复自己的呼吸,那脚步在他呼吸间停在他身侧,他能感受到白博的手正隔空抚过他停在空中的手臂,他意识到对方似乎正在为看客们指引着落目的方向,他屏息又继续调整呼吸,试图以更好的状态供自己的主人作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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